4)-11-_听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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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洞悉你,简直成个世另我般的存在,想遮瞒什么都免谈。

  如果说男人一定得有个“哥们义气”的同盟战友,为了维.稳彼此的现状而包庇见不得光的过去。那么,这个人无论如何都不是赵聿生,他也不稀罕做。别说是陈昭善不会,就是她真打电话过来,对老公查/水/表,“他怎么还没回家,在你那吗?”赵某人也绝不可能“啊,他在我这里,在厕所呢”,一句话的事,如此这般粉饰过去。

  因为一个谎起了头,紧跟着就要用千万个来圆,剪不断理还乱,

  “顾岐安,你不累,我他妈还冤大头呢。”

  “你这就纯属脑子多少沾点病了吧!我哪句话、何时何地,让你帮忙望风来着?”话冲口太快,馄饨没吹凉,顾医生烫着舌头了,搁下勺子,长嘶一声。喊艹!

  那端不闻不问地凉薄,乃至阴嗖嗖,“那么,秦豫回来这事,你要怎么处理?依你家陈小姐的脾气,面上吃斋念佛般地清心寡欲,不代表心里不膈应的。事实上,老情人这三个字对女人的杀伤力总比对男**。”

  “臭不要脸,谁不晓得你出了名的醋桶。话说回来,她不会……”

  “不会什么?”

  赵聿生这句没等来答案,顾岐安就嘟地挂了。

  挂电话的人当即转头看玄关,晨跑并倒垃圾结束的陈昭善站在门口,微躬着身子换鞋。头发扎得松,弯腰间,就尽散下来。冷风里运动的缘故,面色也煞白,近乎失血状。

  顾岐安这点职务敏觉还是有的。从前也问过好几回,总看她血色不好的恹恹感,是不是贫血,月经周期可还正常?

  而陈昭善只会一味地说正常,好得很。就像眼下,分明瞧见他急急挂电话,若无其事的露怯痕迹,也依然只字不问。

  眼见着她沉默进屋,仅仅关切了句,要盐渍菜吗?

  末了便像个田螺姑娘,从无声处来,往无声处去,

  顾某人原本托着个腮,舌尖探出牙间,散热、挽尊且很疼的样子。被这么一败兴,就什么都没了。心上的台词是:

  娶了个锯嘴葫芦,还真给我省心啊……

  终究,三缺一的麻将局,顾岐安还是去填空了。

  去也去得好不情愿。他是真对这种勉强的局子热络不起来,寻常通勤忙成个陀螺,阿弥陀佛能清闲下来,巴不得让脑子宕机,麻将是脑力活动呀,岂不是找罪受么?再者,他同赵聿生那伙人不一样,他不好赌,赌是会养心瘾的。

  越赌越输,越输越想。

  此番道貌岸然的君子论调,搁在牌桌上说,又妥妥地言行不一了。

  连着几圈下来,顾岐安都手风好到令人发指,不争不抢却一路躺赢。手边码子堆老高,做什么牌就来什么。这圈更是,起手就一家子好牌。

  一桌人正各种懊悔呢,早知如此在家待着做什么不好,那头顾医生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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