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的水质并没有受到
重金属的污染，只是营养过剩罢了，稍微处理下就好。”
“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张凡，我问你，你可有发表过关于环保问题方面的论文吗？”王当仁问张凡。
张凡摇头：“没有。”
他从来都不做作业，就连课也很少上，何谈写论文？
“呵呵。”王当仁又笑了两声，目露不屑，“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发表了好
几篇论文。”
“到现在，我还记得，其中一篇是《纳米材料在环境保护和治理方面的应用》，在国
内知名期刊上刊登过。”
“那我再问你，关于环境保护方面的书籍，你可有看过？”王当仁又问，“有没有觉
得好的书籍。或者刊物，你可以说出一两本。”
“没有。”张凡仍摇头。
图书馆中的书籍很多，张凡只看过一个书架上的数百本书，都是关于金融方面的。
农林，环境之类的书籍。他还没看到。
“呵呵。”王当仁发出标志性的冷笑，“你论文没写过，书籍又没看到过，根源都不
懂，谈何治理环境污染问题？”
“可读书角小池塘的污染问题，的确是张凡治理的。”赵欣妍忍不住帮张凡说话道，
“他用自己炼制的十颗宛如弹珠一般大小的东西，往小池塘中一扔，里面原本濒死
的鱼虾都活了。”
“就连原本枯萎的荷叶，都焕发了生机，重新冒出绿芽，如今小池塘的水清澈无
比，还有荷花绽放，幽香扑鼻。”
边上一众人也纷纷点头，这都是看得到的。读书角小池塘的变化的确让人惊讶。
“那不过是瞎猫子碰死耗子罢了，谁知道他丢进去的东西是什么？”王当仁不信，
“无论做什么事，都需要科学依据，你们都上了大学，难道连这个到底都不懂吗？”
“谁能告诉我，治理污染，用十个石头子就能解决？这是什么原理？有什么科学依据？”
说着，王当仁看着张凡：“你能解释其中的原理吗？”
“解释不了。”张凡摇头。
灵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凡真解释不了。但他知道的是，灵气比任何东西都神奇。
有些东西，科学无法解释，但真的存在。
科学，只是人类探知世界的一种方式罢了，可不能代表探知世界的方式只有科学一种。
张凡活了万万年之久，就连北域仙界，也还有许多未知的事物不清楚，清楚的事物
中，九层以上用科学都无法解释。
这个世界。奇妙的事太多了。
凡人难知其一二。
“呵呵，我就知道，你肯定解释不了。”王当仁笑了，环顾了一圈，“正是因为知晓
国内这种坑蒙拐骗，不学无术的人多，我才回国。”
“我要揭穿你们虚伪的嘴脸，让你们认识到什么是真正的科学，一个连一篇相关论
文都没发表过的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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