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十五章 脱银袍(二)_摄政王妃她说一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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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芙凝着眉,“我不是害怕你,是怕你气昏了头,一时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傻事。”

  杨劭一阵心酸,低声又问:“那你先告诉我,是谁做的好不好?”

  “她已经受到了应有的军法责罚,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这事不仅涉及付彩月,还牵连了丁理,予芙实在不想他细探,只靠在他的怀里蹭了蹭道,“要成大事,不可偏私,你一心为我报仇,会使自己落得有失公正。”

  听到这话,杨劭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伤予芙的人十有八九是明军里的,而且还受了罚。

  徐州留守的人不多,予芙一时不愿意说,却肯定有人知道。他拿予芙是没办法,但凌雪袁九曜只肖一问,定然会和盘托出。与其这会儿纠结,不如私下再去料理罪魁祸首。

  伤她的人,他岂能放过。

  “你说的是有道理。”杨劭已失了方才的迫切,只将头埋到予芙颈间用唇摩挲着,许久仍觉心疼得厉害。

  他忍不住又坐起来,架着予芙的肩膀细细查看。

  这些年杨劭受过许多伤,什么样伤是怎样来的,只肖一看便知。予芙伤口处新长出的皮肉仍带着些红,形状又不规整,明显是崩开多次反复结痂。

  她去睢宁调兵,想必是带伤而行,杨劭越看,心里愈发难受得要命。

  “劭哥,你别看了,难看死了。”予芙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抽了胳膊欲往回缩,却被杨劭握在掌间:“不难看,你在我这儿,什么时候都最好看。”

  说着话,他低头轻吻住那道疤痕,一下又一下,初如蜻蜓点水,渐渐变成润物无声,宛如虔诚的信徒,又像是久旱望霖的饮者。以那疤痕为起点,吻次第蔓延开。

  予芙仅存的衣物,慢慢被杨劭脱去,十指交缠着被他压到了身下。他近乎膜拜地从她的肩膀吻回到锁骨,又到胸前,到肚脐,一寸寸往下吻着,温润的印记一个接一个,像要将她身上的每一处都细细吻遍。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将寸心如割的酸楚,酿成一次又一次的顶礼,用尽温柔缠绵。

  予芙被他吻得如风雨中的扁舟,颤抖着闭上眼睛,直到他柔软的唇舌,尝到了不该尝的滋味。

  她难耐地低吟了一声,忙去推他:“别……”

  “可我只想让你快活。”杨劭闷着声,不无酸楚。

  “劭哥……”予芙整个脊背绷得紧紧的,任由他低下头,全心全意地侍弄自己。

  然而一夜漫长。

  这一夜从最温柔开始,以最野蛮收场。

  已然分不清是第几次到了,予芙觉得自己宛若飘在云端,整个人轻得如同一片羽毛,沉沦在杨劭宽阔的胸膛里,任他带着自己去远方。

  同气连枝,合二为一,他们俩在世间,仿佛生来就该是这样,连为一体的。

  杨劭卯足了劲儿地折腾她,既情致悱恻,又贪得无厌,情到浓时,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心狠手辣。

  他嘴上体贴入微,“宝贝”、“心肝”的叫个不停,却又如同杀气腾腾的野兽,索取无度,让她颤栗低泣。

  待到最后一次,予芙红痕香泪再没半分力气,窝在他怀里便昏沉沉睡去,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帮自己清理擦洗的,也不知道杨劭是什么时候起的身。

  只知道一觉起来已日上三竿,杨劭不在帐内。

  谈玉茹一夜未归,顾予芙简单洗漱又换了衣裳,身上无一处不酸疼。她转身看向床上一片狼藉,没换多久的床褥上,散落着各种可疑的痕迹,力证一夜荒唐并非梦境,忍不住低声抱怨,杨劭有时候也实在过分。

  说曹操曹操到,杨劭正端着一盘吃食掀帘进来,听到她眉头微蹙嘟嘟囔囔的,自然知道是在怪罪自己。

  “是我不好。”杨劭的星眸中噙着笑,“一时实在忍不住,你饿不饿?先吃点东西吧。”

  予芙有些怨气:“说起来心疼我,你怎么能这样折腾人?我累死了,不吃!”

  杨劭一听,一本正经地捧了碗筷温柔道:“我倒是正愿意喂你。”

  予芙剜他一眼自己坐到桌前,动手吃起了面条。

  杨劭随手拿了点心,坐在她身边。他一边吃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她,脑海中却仍在思量,一早刚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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