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关风与的话,知道他在说什么,却转不了。
早该发现的。
关风与那样一个冷冰冰的人,冷漠到几乎没有喜恶,冷漠到一个字都不肯多说,却每次见面都和宫尘拌。
偏偏还以为他只是在尽到他保护姐的职责。
关风与当初与李鹤骨吵架的事整个混沌冢都知道,那么他对的应该也早就传遍了。
除了,都知道。
如果是金佑臣对说这样的话,并不会觉得什么,只会他的脑袋告诉他孩子认真学,如果实在太闲就去看奥特曼。
不是没有被喜欢过,只是多数时候可以不当回事,可以随波逐。
但是关风与。桃桃了解他,他那样正经稳重,一定是经过无数夜的千思万想才会认准一个人。
他说,一定经过思熟虑。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不是能随便敷衍过去的。
桃桃没有躲避,只是讶异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说这句话想什么回答。
不说话,关风与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隔着几乎没有的距离凝视着。
孩的神有些茫然,有些惊讶,还有些足无措。
但好在,没有厌恶的绪。
身上很香,像昨夜在床上他闻到的一样,是淡淡的草木香气,仿佛让他回到了年少时的瞿山,光总是温暖,风也总是不倦。
而那漂亮漆的眼眸像极了清风观院莲缸里的色鹅卵石,被浸得久了,上去腻腻却又透着井的清。
关风与忽然有些发。
桃桃身上的味道萦在鼻端,很淡,比不过昨晚他凑闻到的一半。
他忍不住倾身,鼻尖抵在发上,桃桃终于回过神来,住了他的膛。
还不等说话,屋门被敲响了。
桃桃像是正在焦灼等待死刑的犯人,蓦地松了气,推开关风与走去开门。
门外是元天空和萧月图。
元天空径直走了来,他先是从到脚看了桃桃好几眼,发现换过衣服直接推开了浴室的门。
换下来的血衣还没有收拾。
元天空拿起来看了看,转生气地瞪着:“应桃桃,你是想气死谁吗?”
他眼睛尖,一眼就看衣服血渍的位置是他本来应该被安德烈伤到的地方。
虽然他一向脾气很好,但还是忍不住骂道:“下了挑战场我越想越不对,明明冰刃都碰到我了,为什么我没有受伤?你真行,是我在场上脑子了在冰刃间横冲直撞,你想我明年今天提着纸去你坟烧上两捆是不是?”
“好了好了别骂姐了。”萧月图劝架,“姐这样也是为了我,你骂就骂我好了。”
“鸣钟人爷爷把鸣钟人印教你是为了让你犯蠢的吗?你看什么看?瞪什么瞪?以为你瞪我就不会骂你了?”元天空愤怒道,“还好那冰刃没有从脑袋穿过去,你是死了混沌冢怎么办?我怎么办?与哥怎么办?”
桃桃破天荒被他骂成这样还没有回。
可他偏偏提关风与,不提还好,一提桃桃就想起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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