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皮肉翻卷。
这下还未养好的痛处又裂开,伤口处火辣辣地疼着,已经说不出话了。
他怨恨地撇了沈连庭一眼,眼底落下一滴泪,只能配合着趴在床榻上,让小太监换药。
小竹屋里本来就小,后来的几个小太监兵荒马乱的在屋里找药,众人无心留意季晓光,他便可怜地被挤到了犄角旮旯里。
方才方映清如何说沈连庭,沈连庭也不为所动,只垂眼扫过地上散落的物件,等到小屋里的人越来越多,他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这屋里原本就药味浓重,换药连打开几个药罐,浓重的药味瞬间充斥狭小的空间。
季晓光看见沈连庭出去,本想让他带上自己,可一张口就被刺鼻的中药味冲的直打喷嚏,就缩在药架子旁角落里不敢动了。
铺满青竹的地面上脚步纷乱,吱吱呀呀的不停乱响,季晓光捂着鼻子蹲在地上,无意间看到地上散落的东西。
床边下一把青骨小扇,是方映清最喜欢的物件,从不离手。
而离扇子不远的地方,是一个小香囊,绣着雅致的纹络,边缘有些发白磨损,定是因为经常佩戴的缘故。
季晓光睁大眼睛,突然间呼吸急促。
如果没有猜错,这个香囊里,装的就是可以治他脸上余毒的草药,乌尾凤凰。
只要吃了它,他的脸就有救了。
一股念头在他心头蠢蠢欲动,但却被随即按了下去。
不行不行,香囊理他太远了,若伸手去拿肯定会被发现的。
季晓光不甘心地咬咬牙,反正跑的老和尚跑不了庙,方映清会在这里住上许久,肯定会有机会偷的。
顾效成看着方映清血肉模糊的后背,眉头微蹙:“金疮药用光了,快去再拿瓶新的来!”
小太监赶忙跑过去找药架子上的金疮药,什么都顾不上,脚下趔趄了一下,无意间把香囊踢到了角落里,好死不死踢到了季晓光面前。
季晓光就这么和近在咫尺的香囊大眼瞪小眼。
靠靠靠,这是在逼我犯罪啊,这可不是我强求,这是它自己送上门的。
季晓光连念了几句老天保佑,内心狂喜,伸手把香囊拿在手里,还未缩回手,便被叫住了。
“你便是,那日救我的公子?”
季晓光一哆嗦,抬头见方映清已经换好纱布,背后有人在帮他整理,方映清趴在床榻上,正眼神飘虚地看他。
心头燃起的火苗被瞬间扑灭,季晓光差点冲动想捞着香囊跑了。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就能拿走了。
方映清痛的起不来身,一头青丝凌乱,被人喂完茶水才轻轻地对蹲在角落里的季晓光说:“小公子,还要好好谢谢你呢。”
季晓光脸上有点挂不住,心道你把香囊送给我就行,不用和我客套。
如果略略算起来,方映清和炮灰差不了几岁,只年长了些许。
方映清身形匀称,体态纤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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