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看着低头看东西的凤凰说：“凤书记，方芳来询问明天江南大厦落成剪彩的事情，你和南市长都去剪彩，还是一个？”
凤凰犹豫了一下，微笑着说：“都去。”
秦军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那我回个话。”
凤凰点了点头，继续看东西。
秦军退出了凤凰的办公室，没有把门完完全全合上，目的是为了通风。
秦军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方芳却在落地窗前站着，秦军纳闷不已，不好好坐着站着干什么呢？
当然，他的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从楼道口上来，或是电梯口过来的人，必须得经过他的办公室门口，他能一清二楚地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来找市委书记。
再者，除非南绯月市长，就连其他副职都得给这样的办公室主任打个招呼，或是提前咨询市委书记的动向，以及心情好坏！
这就是市委办主任的权力，也是被号称为“二号首长”，或是“大红人”的深层次原因。
方芳转过身，微笑着说：“什么情况？”
“都去。”秦军微笑着说。
方芳的脸色却有点儿变化，不过，很快微笑着说：“那我过去了，改天给你接风洗尘。”
“谢谢！你尽地主之谊，我买单，两不误！”
“真豪爽！一言为定！”方芳莞尔一笑，美到了秦军的心坎上了。
方芳告辞了秦军，秦军叫来了李若佟，问道：“你给我彻彻底底了解一下方芳的家庭背景和在市政府的威望，以及其他事情！”
“其他事情？”李若佟笑着问道。
“你懂得？”
“不用调查，我也知道，要不要听。”李若佟下意识地站起来，合住了门。
秦军说：“要听，但是，我们也得听外面的脚步声。”
李若佟点了点头，说：“方芳，比我大九岁，当然比你小三岁。她的父亲是江南市房地产大亨方腊志，人送外号‘江南方腊’，可想而知，他在江南市的厉害程度。”
“她母亲呢？”秦军赶忙问道。
“在生方芳的时候难产而死。”李若佟说。
“哦！”
他们沉默了片刻，李若佟说：“其他事情，听说她是江烟省常务副省长方毅桦的干女儿。”
“原来如此！”
他继续道：“江南大厦是方芳父亲的工程吗？”
“是，不完全是，听说有陈氏集团公司和团结友爱集团公司的股份，方腊志只是执行者而已。”
“团结友爱集团公司怎么也参与此事？”秦军赶忙问道。
“这个得问团结友爱集团公司董事长西门莉莉，她可是厉害角色，我看过她的采访，口齿伶俐，头脑灵活，十足一个商业奇才。”李若佟很是羡慕不已地说。
秦军心里说，她是我的女人。
当然，秦军不可能告诉所有人团结友爱集团公司的幕后老板是自己，那也没必要！
“谢谢你给我提供了这么多，改天请你吃饭。”秦军微笑着说。
“还是我请您呀！您初来乍到，我得尽地主之谊！”李若佟赶忙说。
“不要说您，好像我已经老得不行了！”秦军笑着说。
“您一点也不老。”李若佟微笑着说，退出了秦军的办公室，她没有关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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