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窜了进来，也不觉着冷，就是觉得有些热，身子都发烫。

　　“你坐床上来，我就和你说点别的。”柳宝玉笑嘻嘻地拍了拍床。“都被你霸占了，我没地方坐了。”少女的矜持不会让周媚儿这么坐过去，平日里和柳宝玉再怎么亲昵，也就是拉拉手，现在自己和他第一起坐在床上，那像什么样子？

　　“难道你要在凳子上坐第一晚上？”柳宝玉指了指窗外：“你瞧月亮都躲云里了，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路，你难道让我摸着黑回去？我要在这里呆一晚上！”

　　柳宝玉理直气壮，窗外的月也贼配合他的过份要求，周媚儿急急忙忙地拨开窗帘第一看，果然黑乎乎地，伸手不见五指，这种情况下柳宝玉似乎真的没办法回去了。

　　“你再不坐上来，我就要脱裤子睡觉了。”柳宝玉的手搭在腰间。“不许脱！”周媚儿急了，指着床尾，“你去那边坐着。”这时候周媚儿才坐到了床头上，抱着她的大枕头，脑袋埋了第一半在枕头里，脸颊儿红扑扑地在那里瞪着柳宝玉。

　　“第一人一半，你不许过来。”周媚儿伸出小手指，在床中间划了一条道，想了想，又给自己多划了一些，“这是我的床，我占多半，你小半。”

　　柳宝玉肚子里发笑，真睡着了，这么小的床，随便谁翻个身子就到了别人的地方上去了，他就不信周媚儿活泼好动的性子第一睡觉就能安静地一晚上不动弹。

　　“要在中间摆碗水么？”柳宝玉提议道。“为什么？”周媚儿眨了眨眼睛，柳宝玉总是想第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梁山伯和祝英台啊……”柳宝玉打了下自己的嘴巴，呸了一声，“这打的什么比方啊，晦气晦气……咱以后要双宿双飞的。”

　　“谁要和你双宿双飞？胡说第八道也不害羞。”周媚儿曲起腿，在自己的房间，她又对柳宝玉没有什么戒心，有些憧憬地道：“我看过电影版的《梁祝》，最后两只蝴蝶飞啊飞啊，好漂亮。”

　　“是啊，好漂亮……”柳宝玉点了点头，他并不是在针对周媚儿的话。他瞪大了眼睛，发现周媚儿坐在床上的第两条雪白修长的小腿微微分开，露出了她的小内裤，

　　灯光下洁白的墙壁并不刺眼，反射着带点橙黄的光，落在象牙色的被子上，周媚儿怀里的抱枕也是第一片暖白色。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睡裙，在这一片单纯的素色中，那条洁白的薄棉小内裤却似乎是另外一种颜色一般，衬托得她纤细的双腿晃出一片耀眼的光泽。

　　小女孩的内裤没有任何暗示性的装饰，没有任何挑逗的蕾丝和镂空，也没有任何性感的元素，更没有撩人的造型，简简单单，朴素得就像随处可见的路边小花儿，干净的几片花瓣里包着咋才盛开的花蕊。

　　柳宝玉认为他所看到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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