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实在唯美，不过这闲静的夜里，两人除了凯莎稍微害羞之外，并没有特别的别扭。
许多天的亲密关系，如果说此时太过矫情，就有点假了。
凯莎闻言一怔，也是一静，看着华烨略有深意的眼神，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第一个问题，是什么问题？
“呃……其实我现在更关心第二个问题。”想了想，她勉强一笑，张了张嘴。
“那也就是说，莎莎你是并不在意你我两人之间的恩怨了？”华烨却是笑看着她，饶有趣味。
凯莎撇了他一眼，嘁了一声：“我只是不想讨论这方面的问题……或者说，我承认，我在这方面的感情，已经被你搅成一团乱麻了，说不说也没意思。”
她承认，华烨和她有些私怨。
他们曾是未婚夫妻，他曾经对她不好过，她甚至差点死在他的斗兽场中。
但现在，她不承认也不行，他现在对她是真的不错……无论是行动还是诚意，她也没法挑出半点毛病。
以他们之间的恩怨，不仅仅是华烨对她的恩怨，还有她对他的恩怨，他的确是仁至义尽了。
虽然她很少在口头承认，但也的确是有目共睹，她也心中有数。
以至于一个多月下来，许多事与心情，她已经说不清了。
“是不是觉得本王对你真的很好，生怕跟本王表露真情啊？”而华烨闻言却是嘿嘿一笑：“不敢说爱吧……”
“去！”凯莎直接白了他一眼。
“那就直入主题？”华烨挑了挑嘴角。
凯莎闻言顿时沉默。
直入主题？哪个主题？
“说实话，我还是不相信你能让我心甘情愿地原谅你。”而下一秒，凯莎则是认真地看着华烨说道。
“我父王虽然不算直接死在你的手里，但也和你有着莫大的关系，”她目不转睛，表情严肃：“父死之仇，无法原谅……我可不是你这种能一剑砍断自己父王雕像头颅的大孝子。”
直入主题的主题，自然也就是第二个问题，她和华烨都知道的仇怨，她永远不会原谅的事。
甚至可以说，华烨现在虽然对她有些过分的好，她并不完全愧受。
从当初将华烨赶下台，最开始的确是不能杀，但是后来那么多年，她没有杀了华烨，凉冰也没有去杀华烨，华烨都应该给她们磕两个。
而华烨闻言，也轻轻点了点头。
其实真正来说，他华老爷和凯莎的私人恩怨，并不是他曾经对她多么不好……而是，他把人家老爹害死了。
虽然不是亲手杀的，但也是有直接关系。
看过雄三的人基本都知道，他华老爷曾经攻占霍夫曼家族领地，而在与霍夫曼的谈判之中，那老不死的说什么也不向他华老爷臣服，而被苏玛利双剑穿透双肋，插在地板上。
后来他们将霍夫曼带回天使之城，而霍夫曼则是宁死不屈，最后在狱中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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