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起身，抓起羊腿就放到了蜀阳面前，“来，吃。”
“这样吧，你明年一整年,也就是从明天开始一直乖乖的,在幼儿园不惹事不挑食在家不发脾气,我就帮皮皮想办法可以随意外出,怎么样？”
蜀阳腼腆一笑。
这可不太好。
“诶诶诶，你昨天还说给我花的！”亲妈表示不满。
汪处自我反思。
今天是除夕，还不是大年初一，森森那里还是一分钱都没有。
“真的？汪大师！”皮皮抱着屏幕狂蹭,“汪大师！我的妖身自由可靠你了啊！”
桌上有蜀阳最爱吃的烤羊腿，今天汪处特地准备了三份羊腿以及羊排若干，特地找内蒙的朋友寄过来的，生怕蜀阳吃不饱，——大概是上一次吃牛排留下的阴影吧。
蜀阳眼镜瞪大，被她的举动惊呆了。
汪凝连忙咳了两声止住话头：“那是西方的传说，爸你怎么被西化得这么严重呢？”
它也想出去啊，可是外边群狼环伺,哪一个都想从他身上撕掉一层肉下来，出去它妖就没了，它又没什么自保能力，哪敢出门呢。
森森嘿嘿一笑，“今年的给小姨花，明年的再给妈妈。”
他两手戴着手套，羊腿比他脑袋还大，原本还是斯斯文文的上手一口一口撕，撕着撕着就不耐烦了，耐心耗尽原形暴露，开始用牙撕咬，汪凝怕他吃噎着，给他倒了杯姜汁可乐。
“皮皮好可怜的，外边好多坏妖抓它。”森森也跟着解释。
“好的好的，年后民政局上班我就去把名分定下来。”汪凝小鸡啄米式点头。
地下停车场，余小芳拉着汪凝到了个小角落谈心。
姐妹俩对了个眼神，默契笑了笑。
一顿饭，蜀阳干了三个羊腿，其他菜也没落下，吃饭肚子都起来了，偷偷去厨房打了个绵长的嗝，大晚上的，姐姐姐夫自己开车回去，爸妈也自己开车回去，都不用送，他们俩送人到楼下。
“对哦。”汪处也想起来，“那每到月圆之夜……”
这个话题就这么揭过。
“人家毕竟是个妖，孤苦伶仃的，在青城也没什么根基，你欺负人家估计他也不知道找谁帮忙，这么好的妖你可千万一定要把握住哇！”
他是不是真的被西化了？
“真的？”余小芳不信。
“真的。”汪凝一脸坦然，“你女儿是什么人？我是那种三心二意不愿意负责的人吗？”
“那谁知道呢。”余小芳嘟囔了一句，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红本本塞她手里，“那你得说到做到啊。”
“这什么东西？”
“户口本。”
“您把这个都带过来了？！”
“你这么大声干嘛？生怕别人听不见？！”
他好歹是只妖，这么近的距离听不见才有鬼，汪凝想着。
他们之前都不知道蜀阳准备了新年礼物来着，竟然已经提前准备好户口本带过来了。
“反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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