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忍耐以外，他也不能做别的。
莫淼自以为赢了一局，果然挑衅地笑了笑，嘲讽了几句，随后一帮人才点咖啡。
不过祁阳目光依旧不受控制的时不时落到柳柳的脸上，甚至纤细的腰肢上，这让莫淼还没平息的怒气又升了起来。
而柳柳进了后厨之后，想了想才掏出手机给苏钰凡发了个消息。他不知道老板弟弟后面还会不会用这个理由找茬，他也只能想尽办法提前准备好。
但是与此同时，他也想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和在学校里截然相反。
现在他的外貌完全是通过化妆塑造出来的，卷翘自然的睫毛、红润的嘴唇的。虽然因为技巧熟练，他已经化的非常自然了，但是化妆的痕迹再怎么也是不可能磨灭的。
不过其他服务生也有化淡妆的要求，更别说他一开始的定位就是AB不辨，所以根本没有谁觉得奇怪。
而他从一开始的因为化妆而害羞，也渐渐到现在的自信，他蛮喜欢现在这副模样的，比自己原来那副寡淡无味的平凡外表让他更有魅力。
只是，如果苏钰凡来的话，会不会一时间认不出他来，可能会吃惊于化妆术的神奇。
柳飞羽有些恐慌的同时又有几分期待，在他的了解中，苏钰凡不是会对这种事情产生偏见的人，所以可能不会觉得奇怪，反而会觉得好看呢？
比之秦怜瞳又如何呢？应该还是比不上秦怜瞳精致的浑然天成，但是他也有自己特殊的气质。
于是柳飞羽反倒开始盼望着苏钰凡的出现了。
因为他的隐瞒，对方还一直没来他兼职的地方来过，这次他可以顺便请苏钰凡喝杯咖啡。
但是没想到，后续莫淼居然还依旧对他很有敌意。
柳飞羽一直都是谨慎的性格，像是不小心将咖啡泼到客人身上这种事，店内的其他服务生或许多多少少犯过一两次，但是他却是一次都没有过的。
他也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在不小心摔倒的那一瞬间，有人刻意伸脚绊住了自己。
而那个方位，只能是莫淼，但是不论是出于证据还是对方的身份层面，他都不能毛躁地指责。
不过幸好是没泼上什么，应该也不好太过难为他。
“祁阳哥，你不用再替他讲话了，明显就是他没有服务精神，这样的人不知道是怎么被招进来的。”
“今天，除非他把地上浪费的咖啡给我舔干净，不然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反正这是我哥的店。”莫淼平时也是嚣张惯了，又有点想刻意在众人面前显摆的意思，所以很得理不饶人。
柳柳蹙眉垂着头，看着地上那滩混合着玻璃碎渣的拿铁，始终没动。
其他的客人大部分在看热闹，抱着事不关己还是别惹一身骚的心态旁观，当然也有有些具有正义感的路人轻轻反驳道：“也用不着这么过分吧？”只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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