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姐真了解我，那你觉得我会不遗余力到什么程度？”他双手插在裤袋，依然是那副口吻，好像他们讨论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凌锦没想到他会听到，但是，她说错了吗？
“那只有严律师自己知道吧……”凌锦还是不习惯望着他，会让她心跳加速，会让她慌乱无助。
“如对路小姐一样吗？不、遗、余、力……”他口气突然暗沉下去，眸子也闪着异样的情愫，在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轻轻地却是清晰无比的，一字一字，像是敲在人心上。
一边的殷小柠望着这两人，怎么听怎么感觉不对劲，虽然严律师说话一直不留情面，可是今天……好像是在针对学姐吧？
可是为何要针对学姐？又好像在生学姐的气，可是又为何要生气？因为学姐辞职了？
她这小脑瓜子一片乱麻。
“还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进去？”殷小柠还在他们两人之间巡视，突然又听到严绪然说了句，她有些怔忡，看到他的线望着她，忙“哦”了声，匆匆朝包厢而去。
凌锦一看到殷小柠离开，她忙也想跟着而去，却是被某人一下挡住了去路。
“还没谈完。”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没什么可谈的。”凌锦咕哝了句。
“不是要谈不遗余力么？路小姐觉得我该对她怎么不遗余力？还是说……”他突然顿了下，“要像慕容钦恩对你那般不遗余力？”他口气中有抹讥讽，眼里也闪现危险的光芒。
“我说过……都和我无关。”凌锦低着头，轻声说了句，再次要越过他朝里走。
他倏地一把攥过她，再次将她甩至跟前。
凌锦被他甩得险些跌倒，踉跄了两下，才站稳身体。
凌锦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敢望向他，只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而他没有出声。
她瑟缩着身子站在那里再不敢动，生怕一动他又会有什么大幅度的动作。
只是，良久之后，突然听到他开口，带着一点轻蔑的笑：“是啊，我都和你无关，只有慕容钦恩才和你有关……”
慕容钦恩，慕容钦恩……
“是个不错人选，或许可以试试……”凌锦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带着冷静的语调。
他一下子又没声音了，仿佛过了良久，他再度开口，口气阴阳怪气：“还用试？他不是都睡过你了？”
凌锦听到他的话，顿时抬眼望他，他在说什么？她在他眼里，就是这么一个人？
那种不被信任，被冤枉的委屈一下子全都涌了上来，她迅速红了眼：“你说什么？”
他有些不忍看她，但口气仍然生硬：“难道不是吗？他都在你那儿过夜了……”
过夜？他是指那一次吗？慕容钦恩给她买早饭的那次？
凌锦现在没有心思想他是怎么知道的，只知道他的话深深伤了她，她毫不留情地一脚踢过去，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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