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龙鳞般的坚硬鳞片。如今他的身体咒力不足,竟然让咒灵球显现了部分原本的姿态。虽然只有一小部分,但哪怕只有一片鳞片,都绝对能将他红肿充血的内在刺激得天翻地覆。
狭长的紫色眼眸里是难以掩饰的恐慌。夏油杰至今为止只被柔软的触手插入捣弄过,这种冰凉的硬物本不该从他的身体里诞生。
茏见状安抚道:“没关系,慢慢来,我会帮你的。”
触手一把勾住了冰凉的咒灵球往外拖。细碎的鳞片在肉壁的黏膜上反复磨蹭,像是冰冷的利器一般几乎要剖开他可怜的肠道。虽然这只是错觉——在那几乎是一波波汹涌的肠液润滑和触手有意的帮助下,那鳞片很轻地戳了戳快失去弹性的结肠口,给那已经到达极限的肉环一个绝顶的刺激。
“不是——等、等等——嗯、啊!!呼……”
……大脑、要坏掉了。
夏油杰的脑神经被极限的快感给烧得过载充血,手脚却一片冰凉。察觉到这件事的墨绿发青年松开了捆绑着男人四肢的触手,转而拿起温泉浴勺舀了满满一勺热水,沿着黑发男人的手臂往下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烫。热水沿着他汗湿的小臂肌肉一路流下,又顺着他的指缝落下。男人松了松手指却什么都没有抓住。茏又舀了一勺水,在男人形状漂亮的脚踝处浇下去,让脚趾的皮肤重新透着温热的淡红。
被热水一刺激,夏油杰的神智回笼了一瞬。
“杀、了……”要杀了这个人。必须、立刻杀了这个人。
黑发男人的眉眼间流露出不虞。他仍在颤抖的手指并列成掌,隐秘地对准了墨绿发青年的心口,等待着对方松懈的瞬间。
……但是杀了这个人,就没有方法取出躁动的咒灵球。他就只能大着肚子、含着不知数量的球体,走路也许还会晃来晃去。想要取出来,还得自己把手探进去,把结肠口撑开到小臂粗……
这些想象的画面让夏油杰的头脑发涨、眼睛发直。
这时的茏,已经敏锐地发现了醒来的并不是最开始的诅咒师,而是身体原本的主人。于是他饱含着温和的善意,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男人的耳垂。
“刚才那个坏家伙已经消失了……没事的,有我在,夏油先生不会再有事的。”
“……”
叛逃的特级咒术师一直在不着边际的空中漂浮着、在嶙峋的山路上行走着,随时等待坠落的一天。然而就在这一秒,或许也只有这一秒——他落在了实地上,被人接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对、没错,不能杀这个人。因为……因为、他很强,能杀得了那个诅咒师所以……对,要留着他、留住他。
男人的性器开始无意识地流水。他已经不再漏尿了,而产出咒灵球的过程似乎重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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