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着步子朝着实验室旁边的文塔走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能在这里遇到孟德尔。
果然,他刚刚走上楼梯就闻见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他微皱眉头走了上去。
“啪嗒。”
一个酒瓶子从楼梯上滚下,然后打着转一节一节台阶的滚下去。
希克曼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孟德尔趴在文塔的窗台边,手上高举着一个酒瓶子,而在她的脚边则有十来个大不一的瓶子滚来滚去。
“你~你赖蜡?”孟德尔扭过头看见了希克曼,她语气轻佻还有点大舌头,似乎已经喝醉了,长着绒毛的脸上染着红晕,两只耳朵耸拉着就好像也醉了一样。
那双往日直勾勾的带着魅丝的眼睛,如今似乎很是低沉。
“不错的风景。”希克曼缓缓道,他大概知道为什么孟德尔这么沮丧了……
“啊呀~啊呀~”孟德尔一口喝干手上的酒,然后随手把它丢在霖上。
“我已经很久没有喝的这么痛快了。”她大声喊到,然后脚步一拧一屁股坐在地上,还好她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可以垫着,不然怕是要摔的不轻。
“你没有告诉他们关于血鸦的事情?”希克曼靠在窗户边问道,一边着他一边掏出一根卷烟,不过他没有抽,而是递给了孟德尔。
“呼呼呼……”孟德尔接过卷烟,发出着奇怪的声音。
“给……给一位女士卷烟?真是不绅士!”她大大咧咧的着,然后用手开始搓动香烟。
“啪。”希克曼左手一甩点燃了一簇火苗,这簇火苗点燃了卷烟。
“达尔文教授应该知道这件事。”希克曼看着吞云吐雾的孟德尔缓缓道:“欺骗他可不是什么好事。”
“哪迎…我哪有骗他?”孟德尔摆摆手道,她就好像挥动一支画笔一样挥动卷烟。
“我只是,只是没来得及……”
“你是不想面对吧?”希克曼淡淡开口道:“面对他的死。”
“你……你可真是刻薄的家伙。”孟德尔嘀咕着道,她一只手掐着卷烟,另一只手则抓向一个酒瓶子。
“无情……无情的男人啊!”她着大口灌了一口酒,然后颇为粗鲁的打了个一个酒嗝。
“放纵自己可没有什么好处。”希克曼缓缓道。
“呵呵……呵呵呵……”孟德尔大笑起来,她肩膀靠着墙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然后随手把还没有抽完的卷烟扔在地上。
“得容易……”她嘀咕着道:“你又……又不知道我们经历了什么。”
“我们明明就要成功了……却……却因为……”她的两根手指捏紧:“因为一个该死的家伙的骗局!”
“经历吗?”希克曼耸耸肩露出了一个笑容:“你知道我的这只手是怎么断的吗?”
希克曼的问题让孟德尔愣了一下,她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是,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呵呵……”希克曼笑了笑道:“那是个早晨……我刚刚醒来,就发现我躺在一个手术室里。”
“有个猎人在那里,他的手上举着一个锯子。”希克曼用手比划了一下:“也就这么大吧?”
“那还真是个锯子。”孟德尔耸耸肩道。
请收藏:https://m.tp18.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