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十章:他的过去_血瘟疫里的告死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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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迈着步子朝着实验室旁边的文塔走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能在这里遇到孟德尔。

  果然,他刚刚走上楼梯就闻见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他微皱眉头走了上去。

  “啪嗒。”

  一个酒瓶子从楼梯上滚下,然后打着转一节一节台阶的滚下去。

  希克曼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孟德尔趴在文塔的窗台边,手上高举着一个酒瓶子,而在她的脚边则有十来个大不一的瓶子滚来滚去。

  “你~你赖蜡?”孟德尔扭过头看见了希克曼,她语气轻佻还有点大舌头,似乎已经喝醉了,长着绒毛的脸上染着红晕,两只耳朵耸拉着就好像也醉了一样。

  那双往日直勾勾的带着魅丝的眼睛,如今似乎很是低沉。

  “不错的风景。”希克曼缓缓道,他大概知道为什么孟德尔这么沮丧了……

  “啊呀~啊呀~”孟德尔一口喝干手上的酒,然后随手把它丢在霖上。

  “我已经很久没有喝的这么痛快了。”她大声喊到,然后脚步一拧一屁股坐在地上,还好她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可以垫着,不然怕是要摔的不轻。

  “你没有告诉他们关于血鸦的事情?”希克曼靠在窗户边问道,一边着他一边掏出一根卷烟,不过他没有抽,而是递给了孟德尔。

  “呼呼呼……”孟德尔接过卷烟,发出着奇怪的声音。

  “给……给一位女士卷烟?真是不绅士!”她大大咧咧的着,然后用手开始搓动香烟。

  “啪。”希克曼左手一甩点燃了一簇火苗,这簇火苗点燃了卷烟。

  “达尔文教授应该知道这件事。”希克曼看着吞云吐雾的孟德尔缓缓道:“欺骗他可不是什么好事。”

  “哪迎…我哪有骗他?”孟德尔摆摆手道,她就好像挥动一支画笔一样挥动卷烟。

  “我只是,只是没来得及……”

  “你是不想面对吧?”希克曼淡淡开口道:“面对他的死。”

  “你……你可真是刻薄的家伙。”孟德尔嘀咕着道,她一只手掐着卷烟,另一只手则抓向一个酒瓶子。

  “无情……无情的男人啊!”她着大口灌了一口酒,然后颇为粗鲁的打了个一个酒嗝。

  “放纵自己可没有什么好处。”希克曼缓缓道。

  “呵呵……呵呵呵……”孟德尔大笑起来,她肩膀靠着墙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然后随手把还没有抽完的卷烟扔在地上。

  “得容易……”她嘀咕着道:“你又……又不知道我们经历了什么。”

  “我们明明就要成功了……却……却因为……”她的两根手指捏紧:“因为一个该死的家伙的骗局!”

  “经历吗?”希克曼耸耸肩露出了一个笑容:“你知道我的这只手是怎么断的吗?”

  希克曼的问题让孟德尔愣了一下,她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是,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呵呵……”希克曼笑了笑道:“那是个早晨……我刚刚醒来,就发现我躺在一个手术室里。”

  “有个猎人在那里,他的手上举着一个锯子。”希克曼用手比划了一下:“也就这么大吧?”

  “那还真是个锯子。”孟德尔耸耸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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