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了。
怎么会呢……
他清清楚楚地记得,防止被囚-禁的女儿发出呼救,他是如何强硬地制止住少女疯狂挣扎的动作,是如何在她充满哀求的泪眼中一针一线地缝上了她的嘴唇。
——即使她说:“爸爸,我不会求救,我不会报警的。爸爸,求求你,求求你!”
可他仍然温柔地哄骗,手没有停下:“乖女儿,不疼的。”然后在郝月骤然紧缩的瞳孔中,毫不留情地戳进了第一针!
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郝国学直觉不妙,他猛然抬起头,才发现少女不知何时睁开了眼,一双漆黑的瞳眸正冷冷地锁住他。
……
咚、咚、咚。
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回忆,郝国学的身体猛然一震,回过神才发现原来是门被敲响的声音。
这么晚会有谁来敲门?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起来,仿佛有千万只蚂蚁袭上后脑勺,酥酥麻麻的,让郝国学的思维有几秒被电过的麻痹感。
他咽了咽口水,挪动了下发麻的半边大腿,右手摸进裤兜里,等到握住冰冷的刀柄后,才有一丝的冷静。
他站起身,胆战心惊地瞟向大门的方向,然而脚步还没迈出,那声音又再次不紧不慢地响起。
咚、咚、咚。
等察觉到声音的来源时,郝国学感觉全身的血液在瞬间被冻住了,整个人如堕冰窖。
他几乎是僵硬着脖子,一点点将头转向了紧闭着的卧室门。
而这时,那催命符一般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了。
咚、咚、咚……
白唐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
他做了好几个梦,梦中都是断断续续的场景,一会儿荒诞得令人发笑,一会儿又阴森得嚇人,他被牵引着走过,只觉得十分的无厘头。
等到他再次睁开眼时,屋内还浸在冰冷的昏暗中。
浑身都酸软得要命,白唐蹙着眉头摸了摸发烫的额头与脸颊,才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
他或许、大概、可能是发烧了。
这栋房子里当然没有退烧药。
白唐闭着眼躺了一会儿,才勉力支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起来。
肠胃里空空如也,抽搐着疼痛,他捞过电量不足的手机一瞟时间,发现居然快下午五点了。
怪不得这么饿,算上昨晚,他已经连续三顿没有进食了。
白唐扶着墙,脚步虚浮地摸到厨房倒了杯凉水,迫不及待灌下去,才润了干渴得快要烧起来的喉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虽然饿得慌,但此刻他并没有什么食欲。
想了想,白唐摸出手机在外卖软件上下单买了药,指定送到巷口处。
日子过得可真糟糕,这鬼地方连外卖都送不进来!他眯着眼敲完地址后,迷迷糊糊地想道。
大约过了半小时,外卖员的电话吵醒了即将昏睡过去的他。
“嗯好,你放在那里,我马上来取。”
今天的天气着实有些奇怪,明明还不到六点,这附近一带的天空已经呈现出浓黑的墨色,颇有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白唐踩在楼梯上,感觉自己仿佛踩在轻飘飘的云端,好像下一秒就要跌落,没有半分踏实感。
好不容易磨蹭着走到底楼,他喘着粗气,身上仅存的力气也去了大半。
就在这时,一股阴风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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