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是真是假了。”
意识到自己似乎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李夜清只得有些尴尬地道了声歉。
“没什么。”
涂山雪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回问起李夜清。
“那李君呢?自来衔蝉居起,也只是白泽,夭夭姐和昌化他们相伴李君,李君的至亲呢?”
李夜清沉默了片刻,而后回说道。
“在我随白先生和广孝师傅远游桃止山时,我爹他就故去了,临了也没见着面,后来我娘就离了玉京城,算起来上次去见她还是一年多前。”
之前从未听李夜清说起自己的出身事迹,此时听到,涂山雪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还是李夜清先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现在在衔蝉居里,有白先生,夭夭,伶韵,你和这帮精怪们,就挺好的,我觉得咱衔蝉居就是比起皇城的行宫也分毫不差。”
“也是。”
说完,李夜清正准备站起身来,却有一只金色的青蚨从远处飞来。
青蚨落在李夜清手中,泛起一抹金光,化作一封信件。
李夜清见着手中的青蚨信,以及封皮上的龙纹烫印,当时眉头一跳。
青蚨信上书。
玄祯,闻汝解青朱府君及淮东都尉狱,善。
又为某异书于大玄诸书院传之曰商学士题词,点墨抒尽江湖气,只笔抵作执金吾,善。
今夕亥初于朱雀大衍之司夜谯楼相见,务亲至。
此勿谓朕言之不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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