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
瞥见了睁着眼很有精神听着的韦岫，黎里把“你刚来没衣服穿穿我衣服”的话吞了回去。
她强调说：“你写库欣的数据库！你还拿这事和人鱼哥聊，说库欣擅长传感机甲，技术错，做人行。”
这段黎里还记得真挺清楚。
那是王奕少有的、在她面前如此客气地讥讽个家族。
尤其是这个家族战功卓著，于帝国有功。
看起库欣是从心底里的，蓝尾的人鱼瞧出了这点。人鱼都喜欢帝国兵，有人和起骂帝国兵，自然态度都要和缓些。为此，还帮着王奕起，将库欣设定成了游戏里的怪，还是最简单的关卡，们这帮小孩里最没天赋的、都能打赢去的那种低等小兵。
黎里记得这么清楚，王奕想反口都没有机会。
请黎里稍等。
于是黎里又听见了激烈的风声。
好半晌，风声渐弱。
那仿佛从罐头里发出的声音弱了。
王奕似乎终于找到了个适合通话的地方。
黎里面前的雪花屏阵波动，她有段日子没见的朋友出现在了屏幕里。
王奕瞧起来的错。
穿着有些合身的衣服，但衣服料子错、大整洁。
黎里发现的眼角似乎添了伤口，从灰白模糊的影像瞧起来已经结痂了。
向黎里笑了笑，漂亮得与黎里离开时似乎没什么同。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cushing’。这个家族我的确知点，前线机甲兵专业户，神经敏锐度极，操控传感机甲的手。”
有些好奇地问：“怎么，你的手里有库欣吗？这次三校联合，第六军校是没有来吗？”
黎里若有思：“，这个库欣是第五军校的三年级生。”
王奕听完沉默。片刻后，慢声：“这倒是有些奇怪。时至今日了，竟然还会有库欣选择第五军校。”
黎里听完直觉这里头有故事。
她问王奕：“库欣和第五军校有旧怨？我看卡罗尔·库欣还是三年级的六芒星，瞧着挺爱校，像是有恩怨的样子。”
王奕倒是瞒黎里。
“算旧怨，库欣家族没人会主动提。当年有库欣家的嫡子在第五军校读书，另个没什么背景的普通人压了辈子，恨得咬牙切齿，指天咒地说家中子弟绝与那普通人有半点牵扯。普通人毕业的母校，库欣自然再会去求学了。从二十年前起，库欣便再入学第五军校，改选第六军校了。”
黎里听到这里，再联系她入机甲系后听最多的“普通人”的字，试探问：“你说的，没什么背景的普通人，是王默将军吗？”
王奕愣住了。
的表情好像在问“你怎么知了这个字”可的眼睛又好像在说“你去了帝国知是理当然”。
王奕颔首：“，是。”
王奕没有让黎里继续这个字问去的思，抬眸说：“你联系我，是因为第五军校出现了库欣。向你挑衅了？”
黎里点头：“没错。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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