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忽的替那受刑之人捏了把汗。
一百大板啊,他当初五十大板已然要死要活了,这一百大板打下去,不死也得残了。
“诶,他犯什么罪了,不能给他一个痛快麽?”
他凑近那施刑小官,拧着眉问。
“啊,是太子殿下!”
小官扭头见是他,顿时一脸惶恐,毕竟上一次给太子施杖刑,可也有他的一份力。
心内忐忑了会儿,终是老实答到:“此人是陛下前些日子特意交待的,只说杖责一百,若还有命活,再丢回牢里,至于所犯何事,下官倒是不清楚了。”
毕竟皇帝陛下亲自下令要处罚的犯人,他也没那胆子再去刨根问底,依言处罚了便是。
不曾想这处置罪犯还能有这种操作,不问罪责,只负责施刑,皇帝老子这身份当真是只手遮天好用的很,想虐一个人,简直比捏死只蚂蚁还简单。
对此绥远心下怅然,北疆这地方,人如蝼蚁命如草芥。
罢了,说到底是皇帝的子民,杀或不杀与他何关?
刑凳上趴着那人在听见眼前是太子殿下后,头这才艰难往上抬,只不过脸上或许也曾受过刑罚,一条很是显眼的刀口横跨他的侧脸,血渍从伤口溢出,将他整张脸染得面目全非。
这是谁?模样好生眼熟。
绥远纳闷盯着他被血糊住的脸,暗自寻思了会儿,一时没想起来在哪见过。
“算了,左右与我无关。”
他抬脚欲走,转身之际,一道极细弱的男音从刑凳那传来。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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