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都是笑。
杜鹃走到厨房,毛骧靠到老头身边,“爷,用不用俺多叫几个人?”
“不用,几个毛贼!”老头冷笑,“再说咱们身边有汉王的暗卫跟着,出不了事!”
说着,老头把两把装填完毕的火铳放在床边,翘起腿,笑道,“多少年没和人动过手了?呵呵,浦你阿母,老子当年可不只是死读书!”
窗外的光和屋里的光重迭在一起,老头那张熟悉的脸,却有着陌生的感觉。
这种感觉,毛骧只在那些杀人如麻的将军们身上见到过,有些毛骨悚然。
他把自己的两把火铳插在腰里,默默的挨着老头坐着。学着他的样子,翘起二郎腿。
屋外火灶里燃起红色的火,水咕噜咕噜的开了,然后是淡淡的面香。
说是下面,就是下面。面在盆里活成了一个个小疙瘩,然后均匀的洒在热水里,切上点葱蒜,开锅之后,杜鹃毫不心疼的洒上许多香油。
热气腾腾的疙瘩汤好了,杜鹃端到老头面前。
“闻着就香!”
老头笑了笑,然后轻轻的在碗边吹气,闭着眼睛抿上一口,慢慢的回味。
看着老头云淡风轻的样子,杜鹃也开始渐渐心安,挨着他坐下。
“叔,你是干啥地呀?”
“我?”席老头犹豫下,笑道,“我是个教书的先生!”
“你骗俺?教书先生哪有你这么有钱,哪有你这么有派?”
“教书先生也分很多种,我有个学生,是个很有权势的人!”
沉默下,杜鹃接着问,“多有权?”
寻思下,席老头回答,“杀人不用偿命那种!”说着,呲牙笑笑,“随便杀,都不用偿命那种!”
“大官?”杜鹃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惊喜。
“比大官还大!”老头轻笑,“大官都听他的!”
接着,屋里开始沉默。
杜鹃琢磨着,到底啥人能比大官还大。琢磨着,琢磨着,两天没合眼的她,慢慢靠着墙壁睡了。
光芒下,她的睫毛一眨一眨。
老头静静的看着她,这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
外面的光开始暗淡,黑夜来了。
砰砰砰!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宁静,杜鹃唰地下惊醒,然后惊恐地看着席老头。
席老头在她手臂上拍拍,点点头。
“谁?”杜鹃颤声问道。
“孩子!”外面沉声回答。
“开门!”席老头做了个手势,拎着家伙跟在杜鹃地后面,毛骧也拔出了火铳。
吱,门开了。
两道黑影像是乌云一样压进来,“开个门,这么慢!”
进门后,屋里人看清了二人的相貌。都是三十出头的汉子,一个缺了颗门牙,一个一脸横肉,下巴上还有个带黑毛的痦子。
“俺家妮儿呢?”杜鹃在两人前后左右看看,颤声问。
“钱呢?”两人说完,发现了席老头,还有毛骧,“这老东西是谁?”
“钱准备好了,孩子呢?”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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