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弟已经戴罪立功,胡惟庸说不定哪天也会复起,他可不想得罪这些淮西的老人儿。
“不行,礼不可废,胡惟庸见过大帅!”胡惟庸坚持着,还是给傅友德行礼。
当初被一撸到底,心里有没有怨气只有他自己知道。但过后,看了李善长送来的信,他的怨气渐渐被惶恐取代。
李存义都杀了,他胡惟庸的性命还不是在汉王一念之间?
汉王手下留情,给了自己东山再起的机会,自己要知道感恩。
再说,这半年一直都在军中,让他想起了以前和州的日子,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也确实是有些飘了,难怪栽了这么一个大跟头。
私下里,说不上多少眼睛看着呢,小心诚恳的做事,战战兢兢做人,总是没错的。
“咱们都是老兄弟,说这些外道了!”傅友德拉着胡惟庸坐下。
“大帅有心事?”胡惟庸聪明绝顶,从傅友德的笑容中看出苦涩。
傅友德苦笑,“能没心事吗?那杨完者跟他妈耗子似的,满地打洞。咱们大军空有一身力气,用不上呀!十来万人驻扎在这里,每日粮草流水一样。不怕老哥你笑话,俺连军报都不敢给汉王写!”
胡惟庸自从投奔了朱五就在军中,当下也皱眉说道,“是呀,这几天下官看大军几次试探,都被人家弓箭和投石机砸了回来,咱们汉军啥时候打过这么憋气的仗呀!”
“老虎抓耗子不如猫!”傅友德继续说道,“真要到最后,怕是硬要用人填了!”
“等等!”胡惟庸似乎想到什么,沉吟半晌,随后眼睛一亮,“大帅可还记得当日打武昌?”
“那是三将军带人打的,俺还真不知道?”说着,看着胡惟庸,“老哥,你是读书人,莫非你有啥道道儿?”
“当日打武昌,听说三将军用了一种磷弹,用投石机发射,在城头燃烧.....”
“俺明白了!”傅友德一拍大腿站起来。
你不是有战壕吗?你不是有拒马陷阱吗?你不是钻洞里不出来,大炮打不到你吗?
火炮没用还有投石机,遮天蔽日的掌心雷,还有那种可以燃烧的磷氮扔下去,炸死你们,烧死你们。
一边投弹,一边慢慢地拆除拒马陷阱,看你杨完者还往那里钻!
想到此处,傅友德欣喜若狂,“俺这就给汉王去信,请他调拨那些可以燃烧的磷弹!”
“大帅莫急,不用京城,三将军在武昌的大库里,还存有一些,可以从武昌调运!”
“老胡,你这脑子是真管用!”傅友德笑道,“老胡,放心,这个法子要真能成,给主公的军报中,你老胡居头功!”
胡惟庸站起身,“下官谢大帅!”
当下傅友德快马加鞭,让武昌军需转运所需物资。
同时命令随军的工匠,日夜打造投石机。
汉军的器械都是零件化,工匠们在大军的物资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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