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不过妈一定恨死我了，有我这个杀人犯儿子，一定是妈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吧？我总想多努力一点，有一天成为妈你的骄傲，可没想到，最后还是成为了你的耻辱，对不起。”
说完，李元华眼神一狠，朝着秦蘅喊着，“秦蘅，我要你发誓，你这辈子都不会再和江芃芃在一起，你们既然已经离婚了，那就离了个干净，你发誓，若是你再纠缠江芃芃，你就不得好死！”
“李元华你到底要干什么！”钱利军怒吼着，“秦蘅和江芃芃离不离婚，关你什么事？你为什么要这么逼人？”
秦蘅伸手把钱利军拉了回来。
“好，我发誓，如果我再纠缠她，我不得好死。”秦蘅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发誓。
他怕情绪波动过大的李元华会控制不住忽然开枪。
秦蘅话落，赵明珠诧异不已的朝着他望去。
“你满意了？”秦蘅问，“如果你满意了，你就放开她。”
李元华也十分诧异，他诧异于秦蘅竟然可以如此轻快的说出那个誓言。
所以，到底是秦蘅不如他以为的情深，还是根本不怕誓言。
李元华眼睛一眯，看了眼矮他许多的江芃芃。
她的表情，也一如大家一样错愕。
“我反悔了，用你自己发誓没用，我要你用江芃芃发誓，如果你们两还继续在一起，江芃芃就不得好死。”李元华道，“拿你自己发毒誓没用，你这人一向对自己狠，要不然也不会重伤刚出院也能追到这里来。”
到现在还能面不改色的和他说话，所以，李元华心里意识到，秦蘅是个对自己很狠的人。
果不其然，李元华反悔要求改的说辞，顿时让秦蘅脸色一变。
“秦蘅，我数三声，如果你不发誓，那我就开枪杀了江芃芃。”李元华扣动扳机开始倒计时，“三……”
“我……”秦蘅眼底满是血丝，从昨晚就没有休息过，一直在等消息，也在打探消息。
一整夜，都不如这一刻这般难受。
“我发誓……”秦蘅可以毫不犹豫的对自己下毒誓，可换她，却好像字字有千斤重。
他根本不畏惧落在自己的身上的任何毒誓。
可换成她，却好像一丁点都不舍得。
“说完整。”李元华催着道，“你发誓，若是你和江芃芃继续在一起，江芃芃就不得好死！”
李元华的枪口往江芃芃的太阳穴对准，“快点！”
江芃芃万万没想到李元华会让秦蘅以她发毒誓。
看着秦蘅眼底里的挣扎，江芃芃明白他此刻心底的痛。
他不想说，他怕会成真。
就像刚才她听见他拿他自己发毒誓的时候是一样的心情。
江芃芃嘴巴被封住，发不出半点的声音。
她的肩膀被李元华死死的扣住，一直到现在，李元华为了将抢对准她的太阳穴，也为了躲前面的人，整个人都贴在了她的身后。
江芃芃只微微动了下头就里李元华重重的扭了回去。
“我发誓，我若是继续和江芃芃在一起，江芃芃就……”最后四个字才是最难说出口的。
李元华听着前面人的话，眼神一闪，几乎流露出了一种释然。
江芃芃就趁着现在，脑袋用力的往后一撞，硬硬的后脑勺就直接撞在了李元华的鼻梁上，疼的李元华下意识的伸手捂着鼻子。
江芃芃没有任何的犹豫，朝着前面一蹦一跳的逃去。
她的双脚还被绑着，她跑不了，只能和兔子似的朝着秦蘅一蹦一跳。
她相信秦蘅的反应能力一定会冲上来带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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