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而且这个身份很不容易暴露。
不过，这个名字的确偏于女性化，江凡心道，这也可能是程小倩跟他比较亲近的原因了。
酒过三巡，江凡问道：“为什么第一次和我见面，就让我给你做饭？”
“因为我厨艺很差啊！”程小倩毫不掩饰的说道，“再说了，你厨艺那么好，教我几招也没啥了不起啊！”
“……”江凡顿时无奈一笑，程小倩的脑回路的确比较清奇。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程小倩说道，“我说出来，你别不高兴啊！我觉得你是黑色血脉，如果你这样的人能够被我锻炼出来，我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江凡听到这，顿时感觉毛骨悚然：“你、你要对我做什么？我不修炼！我不喜欢修炼！”
看着江凡退避三舍的样子，程小倩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无奈：“哼，朽木不可雕也！算了算了，饶了你了，本大爷本来想传授给你一套最上乘的功夫，你既然不想学，那就算了！哼，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程大爷您消消气，来，大爷喝酒！”江凡给程小倩倒满了酒，说道，“我真的不喜欢练功……”
“唉，可惜了你的好天分。”程小倩说道，“你知道吗？我也是黑色血脉，黑色血脉一开始被以为是最低等的血脉，但其实是最高级的血脉，因为有无限的可能……”
“我明白你的好意了，但我真的不太喜欢修炼。”江凡说道。
“不勉强你了，不过，朋友还是可以做的。”程小倩说道，“对吧？”
“嗯。”
整个晚上，江凡都觉得程小倩话里有话，但是又不知道程小倩到底想表达什么。
……
吃过饭，又喝了茶，江凡告辞了。
目送着江凡下了楼，叫了代驾离开的时候，程小倩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和煦的光芒。
可就在此时，她突然间捂住了小脑瓜，一时间瞪大了眼睛，甚至疼痛的叫了一声。
很快，她的一双眼瞳变成了两种颜色，左侧的眼瞳变成了金色，右侧的变成了血一般的红色。
此时，另一个声音从她的心中迸发出来。
“喜欢他吗？喜欢他，就要想办法得到他！”这个声音显然就是江凡那天听到的声音，虽然妩媚动人，但是有些犀利刺耳。
“不，你是想摧毁它！”程小倩咬牙切齿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已经害了那么多人了，你不能再害她了！就、就当我求求你！”
“呵呵，你阻止得了我吗？你别忘了，我才是你身体内不可获取的！”
“不，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伤害他！”程小倩攥紧了双手，但斗大的汗珠子已经顺着后背不停的溢出了。此时，她紧张害怕，完全不像是刚才的她。
“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善良是没用的垃圾，你不信就等着倒霉吧！”那个声音警告了程小倩之后，突然间销声匿迹了。
而此时，程小倩虚脱的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了。
“小雪雪，我不想伤害你……你走吧，你明天不要上班了，求求你！”程小倩的眼眶潮湿了，哽咽的说道，这是她本心的声音，而她的心中，还藏着一个恶魔，一个和她截然相反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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