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他们是病死的，当时竟然连一个能陪伴的人都没有。”
“药铺的人因为他们没有钱，竟然就看着他们活活病死！等我回来，还有什么？！还有什么？！”
他痛苦地脸上，歇斯底里的声音回荡在这片小树林里，竟然是那么的刺耳。
寿妙菱的眼神有些迷离，有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原谅，有时候感觉自己看不懂人心了，只是这件事无论如何，她不会原谅。
因为一切都不是她造成的，而把所有的事情推在不相干的人身上，这就是他自己把自己逼进了一个死胡同。
但是现在看来，他已经进了死胡同，并且没有想出来的意思。
“所以你干了什么？”
“哈哈——我干了什么？！你猜！”
现在面前的这个人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已经变得让人感受到了不同的压力，好像就是一个精神病。
可是，你却不得不心生怜悯。
“我杀了他们！我把他们全杀了！”
“你~杀了他们！”
不敢相信，寿妙菱惊讶的看着，更多的是震惊，更多的是与众不同的心情。
“子书升，你是不是都知道！”
寿妙菱突然回过头来看着一脸淡定的子书升，一直到现在他都是静静的，寿妙菱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子书升肯定是早就已经知道一切。
子书升只是看着寿妙菱，没有多少过多的表情，他面色冷峻，只是没有给太多的心情放在这件事上。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他似笑非笑的反问，这样更激起了寿妙菱的愤怒，尽管这不是他们造成的，而且现在昔日的朋友甚至还要杀了他们。
但是他知道，他事先就知道！
这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子书升，我最后再问你一句，是不是你！”
“嗯？你心里不是已经有了定论了吗？”
“定论？不要再反问我了，我讨厌这种不确切的答案！”
她本身就是一个喜欢直来直去的人，做事本来就是速战速决惯了，可是这一次看着子书升那种冷漠的样子，瞬间，已经埋藏很久的心情，却是被刺激出来了。
“说！快点儿！”
子书升并没有立马说什么，慢慢的走到了寿妙菱的身边，就用那种眼神淡淡的看着她，好像这一切都是寿妙菱一个人臆想出来的，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变化。
寿妙菱看着他如此淡定，甚至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直到现在都好像是刚跟她出来的表情。
“好，我说。”
子书升静静的换了个姿势，站稳了。
“我也是看到了他才想起来的，军营里有人跟我说过这件事，但是当时知道的时候已经是这件事过去了。而且当时他走的时候，就已经给了很多钱。”
“然后呢？”
没有一点儿的犹豫，子书升直接就讲了所有的事情。
“是，你们是给了我很多钱，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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