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我的问题。”他又耐心地问了一遍:“什么时候结的婚?是不是和贺寒声?”
“你就这么想知道?”
“是。”
“但是,”她几近一字一句:“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又淡嘲着笑了笑:“我跟谁结婚,什么时候结的婚,跟你——跟沈京墨,有什么关系?”
沈京墨唇边笑意似有若无,看着她,“所以呢。”
“——所以,”她的语气又恢复冰冷,虽依然在笑,笑意却不杂丝毫温度,“请你,以后别再来打扰我们。”
“你们?”他只是凝视着她,似笑非笑。
“是,我们。”她被懒得再跟他多说,转身就要走。
如预料中,又被他拉了回去。
“我只要你的一个答案,”他说,“贺寒声没有结婚,所以——你也没结婚,对吗。”
他在她身后低声地问。声音很冷静,透着些许哑:“跟我坦诚一次,就这么难吗。”
陈旖旎彻底不耐烦了,“沈京墨——”
“所以,孩子是谁的。”
“……”
“是贺寒声的吗?”
她终于忍无可忍,要回身的一瞬间,就被他顺势拉着小臂过去,直接拽到了他的伞下。
被他环于身前。
头顶的伞阻隔开篼头而下的鹅毛大雪,如一个狭小的空间,和他的怀抱一起,将她与他促狭地抱拥住。
“是不是他的?”他冷冷地低眸,看着她一字一顿问,“你们没结婚,你却跟他有了孩子?”
她向后退开一步,没躲开,又被他揽腰拉了回去。
一抬头,就撞上他冰冷的视线。
他笑容尽失,压抑着燥怒问她:
“——陈旖旎,我在问你。”
“是又怎么样?”她轻轻一笑,倒也不躲了,反而抬起下颌直视他,在他表情刚出现一瞬的变化时,她又盈盈笑开了,“不是,又怎么样?”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他深深看着她,“如果是他的,那你把孩子还给他。”
“……”
“让他把你还给我。”
她动了动唇,本想发脾气,但却又被他这种她再熟悉不过的口气给逗笑了,好笑地问:“沈京墨,你凭什么?”
“凭什么?”他微微眯了眸,“凭我嫉妒他,可以吗。”
“嫉妒他,”她又是笑,避开他灼人的视线,仿佛听到了一个多么好笑的笑话。
眉眼间也漾开笑意,红唇微张,“你搞错了,我是问,你凭什么嫉妒他?”
“……”
她仰头看着神色隐忍又冰冷的他,笑意满满——甚至可以说,她几乎不曾对他绽露出这样淋漓的笑容。
手下却一点一点搡开了他,静静一笑:“别打扰我们了,好吗。”
“放过我吧。”
展出历时一周,今天是最后一天,来参观的人和媒体记者却丝毫没有减少,反而达到了一个小高峰。
陈旖旎本来在公司画设计稿,中午就临时被叫了过去。
会场离公司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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