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你最後,商应容很是扭曲地皱了会眉,抿著嘴角说:那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也觉得话不太对劲,太冷酷太缺乏温qíng,又补了句:你好好照顾自己。
关凌苦笑,把头低下,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後很快地没给商应容再说话的时间就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直到到了李庆的车上,他才放松身体,把身体重重地抛在了车椅上。
已经坐在车里的李庆看他一眼,什麽都没说。
只是开到半路,瞥了关凌一眼,撇嘴不屑地说:也没多伤心嘛,你刚装给谁看?
关凌拿著红通通的眼睛瞪他一眼,用脚踹了过去,恶狠狠地说:老子是真的失恋了
是的,是真的失恋了。
因为失了,所以过去了。
他不用再把那个完全不珍惜他的男人当他的人生了。
那个人不爱他,以前不爱,以後也不会爱
关凌被这个事实完全打败,再也没有办法再爱下去了。
爱到绝境,现在的他似乎灵魂都被抽去了一半,心里一片空dàngdàng,都没有力气再去深深伤心,只觉得一切都变得虚无起来。
失恋,其实真的好痛,痛得五脏六腑都像是空的,身体都不像在人间。
可是,他是个男人,再痛又如何?
他再贱,也不能再对一个完全不会对他有丝毫尊重的男人挖心掏肺啊,十年的付出,得到最多的居然只是厌烦与嫌恶。
任是圣人,怕也是受不了吧。
所以最好把伤心都埋葬,抛到不知名的深处,连著那些结了冻的爱qíng全部丢了。
这样,还好过些。
关凌在李庆的车上揉了揉眼,扯出了个笑,深吸了口气之後偏头问李庆:老板,你给我几天失恋假?
李庆简单粗bào地从嘴里蹦出了一字:滚。
关凌走後,安娜走进了老总的办公室,看到他们老总正皱著眉头看著份文件,但眼神却一动不动。
安娜颇有点小心翼翼地征询:商总,司机
嗯?商应容抬起头,微皱了下眉,才心不在焉地说:没事了,让他回去。
好。安娜得到答复,就要出去打电话。
刚走两步,就听背後的商总突然说:我的衣服关总以前是往哪里送洗?
安娜转身,低柔著声音回答:是送去关总的一个朋友那里送洗,但每次都是关总亲自送过去的,也是他拿回来,所以并不清楚地址。
安娜尽可能地详细回答,然後要看不看地看向商应容,随时准备qíng况不对就求救。
商应容皱了眉,看了眼手中拿著的钢笔好像也是关凌送的?
他摇了摇头,不再多想,坐正身体,对安娜说:给我挑一家gān洗店。
安娜领命而去,过几天,她又被商应容召去,冷酷qiáng势的商总看著她很直接地说:我要一家全面护理的gān洗店,衬衫最好能薰出这种味道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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