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食。
更何况今天历城和春城的刑警都到了,茅子苓也投案自首了,陆俨肯定要忙上大半夜,是需要一杯好咖啡提神的。
谁曾想她冒着冷风把咖啡送过来,刚递给他,就得到这样一句评价。
昏暗中,薛芃的话刚落,对面陆俨就又是一声低笑。
他边笑边伸出手,却不是去拿保温杯,而是越过杯子,直接来到薛芃的羽绒服领口,两只大手,一手一边,精准的捏住羽绒服上的扣子,再收拢,轻轻一按,将扣子按上了。
接着手又往下滑,去扣第二颗。
薛芃一时愣住。
陆俨嘴上却念叨着“先把怀扣上吧,省的灌风,要是为了送这杯咖啡,又招上流感,那就得不偿失了。”
薛芃半晌没有反应,也没动作,就直勾勾的盯着陆俨脸上的浅笑。
身后的光有一点落在他身上,照出一点眉眼,此时他那双漆黑的眼睛,又温和又明亮,就好像黑夜里点点星光在闪烁。
薛芃吸了口气,只觉得他的手按上胸前那颗扣子后,又继续往下。
她也没阻止,就只是落下眼皮,看着他弯下腰,低下头,顶上的头发被风吹动,又浓又密。
等到陆俨直起身,拿走她手上的杯子,拧开杯盖,咖啡香味合着风一起涌入鼻子。
陆俨吹掉浮头的热气,喝了一口,说“真的很好喝,很香。”
薛芃和他的目光对上,安静了两秒,这才缓缓落下,回了一句“那你记得谢谢姚素问,反正我是慷他人之慨。”
一阵沉默。
陆俨没再说话,只扣上杯盖,将保温杯放进大衣的兜里。
薛芃抬头看他,忽然说“你会跑出来透气,一定是因为茅子苓的案子。”
如果不是因为案件急转直下,新的发展影响了陆俨的心情,他也不会如此。
上一次她发现他在大楼外面透气,还是因为猎鸟案,霍雍全身而退,陆俨虽然没有流露出什么明显情绪,她却能感受到一丝失望。
陆俨一顿,脸上的笑容渐渐落了“的确。”
薛芃在他眼中看到了某些复杂的情绪,却不是失望,好像在那片漆黑中隐隐有什么东西在浮动。
薛芃想了下,问“是不是茅子苓失踪两年的去向,你们已经知道了?”
其实薛芃也只是猜测。
刑侦支队这边的动向,实验室那边或多或少也知道一点,比如茅子苓脸上的伤,比如她的癌症晚期,还有季冬允回到实验室后,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听助手小晨说他一直把自己锁在办公室里。
再结合茅子苓曾经在犯案时痛哭过,有过强烈的情绪反应,还有她对霍雍的恨意等等,这些东西放在一起,想必过去两年在她身上一定发生过许多常人难以忍受的事。
而且茅子苓还这么年轻,胰腺癌就已经发展到晚期,这一定和她的遭遇以及心情有很大关系,
通常来说,女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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