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上手工作,然而他刚刚上工便抑郁了。看到碎碎依偎在其他男人身边,和男人进酒店房间的照片时他差点飞过去把这对狗男女打死。可他还是担心,担心碎碎爱上其他男人,那他亏大发了。
中午的时候,工作中的沈寒越被家人强行告知晚上必须回家吃饭,沈寒越想着很久没有回家了便答应。
晚上回家的时候他还带了两个保镖,吃了碎碎的亏,他不想做实了她谋杀亲夫的罪名。
晚宴如他所料,和相亲宴差不多,来的还是云婵,他更郁闷了。当初说好的以后都是朋友,没想到这个朋友借着朋友的名义天天过来找他也就算了,还作为相亲对象出现在家里。沈寒越只觉得烦,又不是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他就知道他们不会死心,之前答应方存入他的户口是觉得方存死了,现在知道方存回来了,肯定还想拆散他和方存。
上了饭桌他和云婵妈妈打招呼后便低着头扒饭,话也不接。
陆秋芬见他木讷寡言,便充当和事佬,说“寒越,婵儿夹不到菜,你帮她夹夹”
沈寒越一边咀嚼一边说“奶奶,你那边也有。”
“你这小子,我都这么老了,你忍心我劳苦受累。”
沈寒越说“所以才要多动动,我吃饱了,阿姨,你们慢慢吃,我还有事。”说着他站起来要走。
陆秋芬有些不悦,说“你有什么事?”
“不就您孙媳妇的事,不是想抱重孙吗?我带她回来给您生。”
“……”偌大的客厅一下子安静下来,沈丘被气得握着筷子的手直抖。
他正要迈步离开,便听见沈丘言辞严厉的说“站住,今天有客人你不知道吗?从小就教你这样半途而废?”
沈寒越停住,他回头说“可是您也教过我守信用。”
“还有门当户对呢!”
“那男人的担当呢!”
“男人的担当不是只用在一个女人身上!”
“一个女人都保护不好谈何担当?”
“……”沈丘被堵得说不出一句话。其他人见他们吵得不可开交,谁也插不上话。等停了下来,钟仙然拉着沈寒越。
“好了好了,大家继续吃饭吧。”
两人还是不动,谁也劝不下来。
许久许久,沈丘说“你非要她不可?”
钟仙然不想沈寒越惹
沈丘生气,推推沈寒越,警告道“别乱说话。”
“非她不可。”他的声音很有力,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钟仙然知道劝不住,气得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好,好,好,那你一辈子别想进这个门,也别姓沈,我沈家的东西一份都不会给你留。”
“好啊,我会走,但是我跟我爸姓。”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一步一步踏出去,沈丘心越来越凉,然后‘嘭’的倒在椅子上。
沈寒越听见了钟仙然的喊声和陆秋芬的惊呼声便转身回来,然后跑了进来。他过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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