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白予卿本命剑,原主对这把剑喜欢的紧,在一众兵器中脱颖而出,从来不扔在须弥袋中,而是被挂在腰上。
跟归月换地方,意味着可以被主人挂在腰上!足够拉风!不用跟那一堆破铜烂铁挤在一个袋子里!虎蛟觉得划算极了,终于从白予卿身边移开,躺在了殷危娄手心。
哄好了虎蛟,归月又不乐意,几欲出鞘,被白予卿硬生生按了回去威胁道:“再动一下把就把你插在泥地里!”
归月跟白予卿一样有洁癖,尤其是不喜欢泥地,这下归月也不动了。白予卿隐隐察觉出归月有些委屈。
带孩子就够累,原主这群自动化兵器库也不是善茬!
虎蛟被再一次交到了殷危娄手里,殷危娄望着白予卿,强忍住眼中打转的泪水:“师尊如此信任,弟子定不辜负!”
谢琛带着三人去戒律堂,一路上收获尽了其他峰中弟子们异样的目光。
“那是寒清峰的弟子吧?是犯了什么错才被
抽成这样?”
“衣服都抽烂了……得是那位尊上亲自下的手。”
“在寒清峰弟子背后嚼舌根,舌头不想要了?”
“偷偷说一两句又不会怎样……我早就看不惯寒清峰这群人了,受罚正好。”
谢琛的修为略高,神识自然也就更为敏锐,这些话,弟子们不敢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只是轻声咬耳朵。他不知道三个师弟是否察觉到这些话,但是不经意间流露的神情总归骗不了人。
好奇的、同情的、幸灾乐祸的种种,有意或无意地展现在脸上,毫无疑问是刺在心中的一把刀。
谢琛看着关凌,关凌垂着脑袋,脸烧的通红。
走往戒律堂的这一路,仿佛走在火炭上。
谢琛将三人送到时,魏滕还在戒律堂每走,谢琛一下送进三个人来,魏滕难免惊异,更多的则是好奇:“虎蛟造成的伤……你们尊上亲自动手了?”
谢琛把人放下,向魏滕行礼道:“回宗主,是尊上亲自动手。”
魏滕问道:“是什么事值得他亲自动手。”
谢琛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三个师弟,有些犹豫,魏滕笑问道:“难不成我还不能知道?”
谢琛犹豫片刻,答道:“回宗主,是私斗,欺辱新入门的师兄。”
听谢琛说的是师兄,魏滕便知道是那新入内门的残废。魏滕点点头若有所思:“看来真是重视。”
执法司仪瞥了他一眼,不予理会,只管进行该有的流程:“所犯何错?”
关凌道:“私斗、欺辱同门。”
方才的途中,他已经调息恢复了一些,此刻气息还是有些发虚。
执法司仪道:“当罚……鞭刑十五,水牢三日。”
言罢,手中已经多了一条鞭子,是戒律堂专用的刑鞭。
执法司仪亮了鞭子,三人顷刻慌了神,谢琛一怔,连忙上前道:“尊上已经替您罚过这十五鞭了,他们只用受水牢之刑。”
执法司仪抻了抻鞭子,问道:“是你受罚?”
谢琛摇头。
执法司仪又问:“是你施刑?”
谢琛依旧摇头。
执法司仪厉声道:“无人能代替戒律堂施刑,宗主如是,何况峰主!”
跪在地上的三人顿时慌了神,祈求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谢琛,谢琛都没来得及再多说一句,执法司仪的鞭风扫过没有落在谢琛的身上却是把他轰出了门外。
等谢琛反应过来,他已经被甩出了门,望向戒律堂的铜门,大门即刻轰然紧闭,谢琛赶紧起来上前拍着铜门。铜门耸立,任谢琛如何拍门敲门都屹然不动,仿佛把戒律堂与外界隔绝起来,里面的声音,他听不到一丝一毫。
请收藏:https://m.tp18.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