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花一舞倾城的名号而来,并非谁都能代替她。
所以她的话只能当玩笑来理解。
“好呀。”
付丧神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他不知道这场演出多么重要容不得他胡闹吗?
风月之花教出来的学生不可能不知道。
“哎呀,这可真是...疯狂。”
最后两个字从她弯起的红唇里溢出。
唇角慢慢勾起的瞬间,她金色的眸光敛转,带着一点狡黠,一点豁达,半分似懂非懂,剩余一分是对付丧神心思的了然于胸。
花魁望着烟斗里一直没有抽快要熄灭了的烟草,和烟斗里烟草已燃烧成灰烬的部分,再看看空气里漂浮的丝丝缕缕的烟雾,似乎是在静静的思量,但内心却已经有了答案。
“那你就去吧,妾身在台下看着你。”
她最终在这场以沉默的形式体现出来的争锋中妥协。
花魁熟练的用修长的手指将烟杆倒过来抖了抖,那烟灰便直接掉在了桌案上,随着呼吸进出肺腑的仍是空气里残留的迷惑人心的烟雾,就好像把人的忧伤与烦恼都随着烟雾带走了,看上去很风度、潇洒,但却是说不出来的寂寞,然尽管是很寂寞的,但她的心里却首次感到了平静。
她是喜欢烟的,迷惑看客也迷惑自己。
每当心中有某种伤感或不快的时候,烟和酒一样能让她很快从中脱离出来,心烦的时候、无聊的时候,所有的不快,都随烟飘散。
就象是在酒精中麻醉是一个道理。
有的艺伎是烟头上明明灭灭的火花,有的艺伎则是它白色的躯体,还有的艺伎已经成了烟的残骸,静躺在桌案上、任人为所欲为、失去自我的烟灰。
风月之花暮雪手里的烟,则是燃烧着她自己,这一点很少有人会知道。
她曾一个人呆在风月阁最高层的楼房上,看烟斗里的烟雾缭绕着上升,变成湛蓝天幕里缥缈的云气,一看就是一整天。
当她点燃烟草的那一刻,她也点燃了自己。
点着的是烟,燃着的是生命。
烟越来越短,越来越缥缈。
渐渐地被时间沉淀成灰烬。
但那个时候,付丧神从楼下不住投来的担忧的目光,以及随时准备在楼下接人的动作,拉住了她。
神明环住了即将堕落的信徒的腰,使她再不能沉入沼泽。
示意身材高大却匀称纤细的付丧神弯腰,花魁伸手替他理了理发髻,目送着他的首次登场。
迈着妖娆的金鱼步离开、身着与花魁一样服饰的付丧神,每走一步,都像是踏在她的心上,一步一生莲。
“暮雪,你还不登台呀?啧啧,当红的花魁和我们这些普通的游女就是不一样。”
今年已经三十三岁没资格出席盛宴的游女霜红见年轻貌美的花魁也来到看台的最远处,终于找到机会出言讽刺。
她还在对之前暮雪丢酒盏吓她的事情耿耿于怀。
“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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