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没能早一点遇到你......
少将醒过来的时候,习惯性的摸了摸身侧的位置,却什么也没摸到,只感觉冰凉一片。
她从床上坐起来,打量四周,完全是按照她家里的卧室布置的房间使她感觉熟悉得不可思议,而深度睡眠后的则舒适感令她的大脑有片刻的空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梦。
应该...是个美梦吧......
少将目光放空了那么一瞬,凤眸里茫然的神情逐渐被理智的清明取代。
回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她抬手抚摸上自己的脖颈,指尖传来粗糙的触感,那里的伤口被层层绷带覆盖。
冰冷的锁链内里被人细心的包裹着一层不会勒红皮肤的绒布,既束缚住了她的手腕、脚踝,又留有余地,没有完全限制她的行动,随着她抬手的动作而移动,金属材质的锁链相互碰撞,发出笨拙而沉闷的声响。
“大人。”
青年软绵的声音从门那边传来。
白发金眸的付丧神倚着门框,一身出阵服,猫儿一般的眼眸里是她最喜欢的乖巧,肩上慵懒的披着白色的外套在身后轻扬。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少将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般迅速收回视线,放下了抚摸脖颈的手,无力的交握双手,垂眸沉声说到。
“...我做不到。”
髭切默了默,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状似无所谓的回答。
心脏的酸痛传递到指尖,那种铺天盖地的、压抑的无望,比一瞬间的痛彻心扉更叫人透不过气。
“放我走。”
必须用交握的手势才能压住那种不自禁的轻微的颤抖,少将纤细的手用力,指节处握得发白。
“我做不到啊......”
髭切的话语轻的像悠长的叹息。
无论是以前看向他时喜悦中充满温柔的目光,还是现在愤怒中隐藏着痛苦的眼神......无论是对他流露出怎样情绪的少将,他都会欢喜的全盘接受,只是无法放她远去。
“你又食言了,髭切,从第一次见面起,你对我...有说过一句真话吗?”
少将交握的双手蓦地一松,那双犹如浮光跃金般的眼眸里,仿若结起了层层薄冰,付丧神的身影倒映在那里面,似乎行走在冰面上,稍有不慎,就会踏破这层薄冰,落入凄神寒骨的深渊里,再也爬不出来,再也不能浮现在她的眼中,只能作为被埋葬在寒冰里的秘密。
“......”
...有的。
髭切看着她的眼睛,喉结动了动,似乎是想要解释什么,但最终只是错了下视线,也错过了对方眸中泯灭的微弱期颐。
他希望能保护她,也希望能完成未尽的大业。
如果两者只能选择一个,他只能选择后者,因为已经有太多的付丧神前赴后继的在这条路上流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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