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行窃,我如实回答是因为生病的母亲,你应该是感觉到了什么吧,那双金色的眼眸里充满忧愁,最后还是放我带着那味药走了...虽然,母亲还是去世了,她去世前叫着你的名字,一声又一声。”
少年垂下眼帘,不断有雪花落在他头顶积白的斗笠上。
“后来,我有了一个师父,他对我很好,经常带我去神社参拜,我也趁机多看你一眼,但你总是很忙,早出晚归,每次都难得与我说上一句话,你及笄那天,我两手空空的去看你,你开玩笑说要我的一个承诺来抵消这次的礼物,我答应了你,我本不该答应你的。”
“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了无牵挂的选择自尽?”
凌厉的寒风卷着冰冷的雪花从墓碑旁呼啸而过,无人应答。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我带这把刀从墓室里出来,但是...你总有理由能够说服我。”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平息情绪,才继续说到。
“我在这里为你另立了碑,我知道,你也不愿意与陌生人葬在一起吧。”
“姐姐。”
少年轻轻的说出那个萦绕于心的称呼,似乎是怕惊扰了什么。
“姐姐已经在师父的帮助下成功转世了,如果你真的如姐姐所说,诞生了付丧神的话,是去是留,由你自己决定。”
披着蓑衣的少年半蹲下来,对墓碑前放着的太刀认真的说到。
白衣白发的付丧神安静的看着少年对自己的本体刀说话,却没有任何动作,直到少年失望的转身离开,白茫茫的雪地上只看得到一个小小的黑点,他才走到了墓碑前,拿起了他的本体刀,鎏金色的眼眸注视着那一方漆黑刻着字的墓碑。
“月木夕......”
他的新娘。
白发金眸的付丧神握住刀柄,缓缓的拔出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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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啊...让我很惊讶...”
白净的脸颊上被刀剑划出几道血痕的鹤丸刚抬手擦去脸上的血,一把敌短就偷袭了过来,可惜已经没有刀能帮他守住后背了。
难道...就要这样,被审神者恶意的碎在这里了吗?
至被锻出来到今天为止出阵数量一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的鹤丸举刀架住敌胁差由上而下劈斩过来的招式。
深陷敌刀包围中的他,原本整洁完好的白衣被刀砍得破烂,有血从被砍伤的地方流出。
“看到了染上红白的我...之后死了也算可喜吧。”
想到已经碎刀的同伴,鹤丸握紧了手中的刀,准备最后一击,面上却还是笑着说到。
“哈哈,太慢了太慢了!”
这时,一个白色的身影突然加入了战局,听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有些懵的鹤丸只来得及看见自眼前掠过一片雪白的衣角,接着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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