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面若金纸。
她迈出的第二步,他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紧接着就是第三步,第四步,只要离得越远,他就痛得越强烈
他感到荒谬且离奇。
“等等”
他虚弱地喊着,绯红即将踏出帐篷,并未听见。
“等等”
他下床想追,又被褥子绊倒,这样的响声倒是让对方回了头,她很冷酷地说,“我跟其他女人的心上人授受不亲,你怎样摔的,自己爬起来。”
竟是一步也不愿意过来扶他。
这个只想纳小妾、扭不甜的瓜的女人,根本就没有侠肝义胆
年轻男人痛得抽搐,他闭了闭眼,有些绝望。
“我没有心上人,我骗你的。”
她霎时眉开眼笑,又亲亲热热过来抱他。
肌肤相贴的那一刻,他的痛意俱散,似一滩春水,软绵绵化在她的腿上,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又听见她说,“我知道,心肝,你这叫欲迎还拒”
他“”
真没有。
他强忍着将脸埋在她颈肩的冲动,“别叫我心肝。”
这种不知廉耻的小名,他是断然不会承认的。
“那叫你什么呀”
她又问了一句。
他又陷入了一团疑云里,他到底叫什么,为什么会摔了崖,为什么见了她会防备、猜疑,甚至是恐惧
“算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她扶起他的肩膀,“失去的,肯定是你不愿想起来,也不怎么重要的,不如从今日起,你冠我姓,单名一个瓷,如何”
“宗政慈”
“对,瓷,雪白的瓷,要知道我一见钟情,就是你雪白的皮肤,还有红红的嘴唇。”
“我拒绝。”
系统刚被放出来,就听见绯红一筐土味情话的输出。
它
垃圾宿主,撩人都照搬白雪公主的容貌描写
人们发现,含章三公主的身边多了另一张巫傩面具,依照推测,这是一个年轻高大的男人,声色冷峻低沉,像是她的第二道影子。
据说是从山崖捡回来的野男人。
这野男人虽然罩了一张可怖的鬼神面具,但那身段,那翘臀,那音色,便是放到小倌馆,也是能让人一掷千金的头牌。
就是有点怪癖。
三公主无论去到哪儿,他都要跟着
谢新桃都震惊了。
这是哪里来的不要脸的妖艳,怎么突然就从无名人士晋升为女王的掌心宠了
她跟她哥都不服
于是谢新桃特意拜托了她的塑料姐妹房日兔,去刺探一下这个野男人的虚实。
房日兔回来之后,一脸大开眼界的样子。
“大师我悟了”
谢新桃拉着她,“悟什么悟赶紧跟我说说,那个小骚蹄子是怎么当上明上的掌心宠的我也要学咳,不是,我是学习一下,防止居心叵测的人狐媚君上”
房日兔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我跟你说,那男人真是绝了沐浴他给递抹胸,更衣他给熏香,杀人他给磨刀,就寝他舍身喂虫,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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