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哪根筋搭错了?敢来碰我瘦蟑螂的婊子?”
他又用文明棍敲水生的脑袋:“卖水果串的,你给我听好了,从明天开始,你给我滚得远远的。我要是在花烟巷碰见你,就把你小子的手指头剁了,看你还怎么削果皮。”
然后招呼几个打手:“来呀!把这两个瘪三的新衣裳扒了,给我狠狠地打,让他们知道花烟巷的规矩。”
几个打手三下五除二,扯了二人的新衣服,露出光光的后背来,将二人用绳子捆住了手脚。两个打手按着,两个打手挥舞铁条抽打。霎时间,屋子里噼里啪啦响成一片,直打得星火和水生皮开肉绽。
星火口里胡噜胡噜地大喊大骂,奋力挣扎,徒然耗光了体力,不一会儿便被打得昏死过去。
水生则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要紧牙关,一声不吭。
瘦蟑螂看着水生,惊诧地说道:“这小子真禁打。你们把铁条蘸上水抽他,看他还能撑多久!”
几个打手撇下昏迷的星火,过来站成一圈,围住了水生。
独耳蜈蚣提来一桶水,把铁条浸湿了,使足了力气抽打水生。噼里啪啦,铁条如雨点般落下,声音异常响亮。
水生疼得满眼冒金星,肚子阵阵痉挛,口里不停地往外吐白沫,只觉得天旋地转。
捱了半日,实在抗不住了,他害怕自己昏死过去,再也不能醒来,连忙猛吸一口气,使出全身的力气,用白相人的腔调大喊一声:
“打得好!”
大家被这喊声吓了一跳,不再打了,屋里子顿时静了下来。
瘦蟑螂弯下腰问道:“水果水生,你刚才喊什么?”
水生挣扎着再喊一声:“打得好!”
瘦蟑螂看看他血肉模糊的脊背,又看看他的方脑壳:
“嗯!这小子倒是个人物。不要再打了。那天是老徐带他来给我磕的头,没准儿他是土地庙签子阿福那边的人,犯不上找晦气。你们把他拖出去,扔到土地庙门口,让他听天由命吧。”
两个打手拖着水生出去了。
瘦蟑螂对独耳蜈蚣道:“老二,你也忙了大半天,今天又是年三十,屋里的那个新娘子,就当是你的年夜饭好了。你进去吃吧。”
独耳蜈蚣喜出望外,说了声:“多谢张郎哥。”
忙不迭地三步两步蹿进了新房。没想到人刚进去,便“啊”地大叫一声,见了鬼似地跑回来,惨叫道:
“张郎哥!你快去看看。那婊子上吊死啦。”
“什么?!”
瘦蟑螂大吃一惊,慌忙站起来,带着两个打手闯进去。
只见房梁上垂下一根用红色的新床单拧成的绳子,阿芸的身体悬挂在绳子上,一身红色的新衣,将整个人凝固在一片红色之中,仿佛一棵硕大的红辣椒。
瘦蟑螂看着地上踢翻的椅子,又看看屋顶上悬着的阿芸,皱着眉头道:“娘的!这下麻烦了。”
他带着打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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