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先想好了要揍人,有备而来,又怎么会以一对三还能次次都赢?
因父亲都不信他,越王等人便愈发的嚣张起来。
直到那日生辰,被越王几人堵住后他又将越王给揍了一顿,原本都已经做好了要挨罚的准备。
在清思殿里,当着皇帝贵妃等人的面,顾令颜一脸愤慨地说:“是那个穿绿袍的大哥哥先要打这个哥哥的……”
她将越王和楚王等人干的事、说的话讲了一遍。娇娇软软的小女郎,手舞足蹈的描述着画面,所有人下意识就相信了她的话。
这是他第一次将越王揍成这样,却一点惩罚都没受,心情好极了。于是他笑看着顾令颜,说:“唉,你这人说话真好听啊。”
俩人初时很好,却越来越糟糕。
傍晚的风凉到了骨子里,然而暖黄色的夕阳沿着敞开的窗牖,铺满了整座殿宇。
徐晏坐在窗边,盯着自己颤抖个不停的手,却半点都感受不到暖意。
万兴从太医院取来的疮药摆在旁边,他却没什么心思去涂。蓦然想起今日打斗时,沈定邦在他耳畔问的:“殿下痛么?”
痛,怎么会不痛。
却不是身上痛,是心里痛。
池边四角凉亭内,重重纱帘遮住里面两道窈窕身影。一只素手拎着茶壶,斟了半杯茶水递到对面人跟前,温声道:“公主以为,我刚才说的话如何?”
武陵看着面前茶瓯,头皮一阵发麻,尬笑道:“你说的不错,他二人是该避嫌了。”
如果可以,她宁愿找上门来的人是顾盼。顾盼虽脾气不好鼻孔朝天,却不像顾若兰,每日虽笑嘻嘻的,内里不定有什么坏主意,心眼比谁都多。
“颜颜年纪也不小了,我祖母和母亲还准备再给她相看人家呢。”顾若兰说了几句,眼角溢出几滴泪珠来。拿帕子按了按后,抬眸看着武陵。
本来眼中只是蓄了一汪薄薄的水雾,被她拿帕子按过后,一双眸子水润润的,带着轻微红肿,让人瞧着便知道定是受了委屈。
武陵更为尴尬,几乎是不敢看她一眼。
这人从小就怪会装模作样的,但却向来不肯服输,什么都得占了上风
“还要劳烦公主,帮着劝劝殿下了。”顾若兰握着武陵的手,辞恳切,“殿下就像以前那样,不就挺好?”
以前那样?以前哪样?
放在从前,任谁也想不到徐晏会如此。按着众人心中所想,若是顾令颜有一天不再缠着徐晏,他定是浑身松快,不屑一顾。
可谁也没预料到,顾令颜倒是洒脱走开了,那个缠着人不放的,竟变成了他。
武陵没再想下去,同顾若兰说了好,道自己会去同太子交代。
从池边回去后,顾令颜没敢再在路上做半点耽搁,径直回了先前的宴席处。
一进去,就被顾盼给拉到了一边:“你刚才去哪了?浔阳公主还派了人过来找,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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