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和弟弟还在这里,你不回来,你要去哪里?”
还回得来吗?
古来征战几人回?
叹......
“这个月来,你好吃好喝待我,将来还得替我赡养母亲弟弟,已经不欠我的了,不必觉得亏欠,若是有好男人...”
“闭嘴。”藏爱阙喝道:“你当我藏爱阙是什么人了?”
“我不是...”
“我不听啊,你要我走是吗?我现在就走。”说罢,藏爱阙头也不回的奔了出去。
“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啊?”檀凭之叹了口气道:“这个月来,弟妹待你如何,我们是有目共睹的,你这般,可是在让弟妹不守妇道吗?若你还能回来,那她该如何做人啊?”
刘裕苦笑了一下,不知该如何表达是好。
他也是矛盾的。
他如今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藏爱阙。
他了解她,认定了的感情,就是一条路走到黑,不碰个头破血流,都绝不会回头。
但是,自己这种人配吗?将死的他配得上她这份沉重的爱意吗?
“莫不是,你根本不爱她?”刘穆之突然道。
刘裕稍稍一愣,没有答话。
“刚刚我就看出来了,你对藏大人的留恋多于...”
“你懂个屁。”檀凭之立即骂道:“你知道个什么?刘兄弟不是那种人,岂会吃着碗里看着...”
刘穆之呵呵一笑,不再言语。
檀凭之便欲言又止的看向刘裕,他却是有了点好奇之心。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他是这种人吗?
这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若是如此,自己还真的是个人渣了。
刘裕顿时了解了自己为何会有愧疚之感,原来,原来如此。
或许,只有刘穆之如此情深之人才有如此的火眼金睛,一语中的吧。
明白过来后,刘裕的愧疚之心更深了。
藏爱阙之情深如何可负?自己得悬崖勒马。
还好刘穆之及时点醒了自己。
藏爱亲之于他,只可为大姐之情,其余之意,皆为错。
一念清醒了过来,刘裕道:“不敢言痴情,也当知晓糟糠之妻不可负也。”说罢,哈哈大笑了起来:“况且,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咱们几个大男人聊这些干嘛,倒不如想想怎么在战场之上多杀几个秦兵赎罪,有命回得来再说吧,如今多谈此事无用。”
“也是这个理。”檀凭之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今朝有酒今朝醉,来来来,喝。”檀凭之给两人满上后,继续道:“刘胖子,刘兄弟今日将你调过来,着实是个正确的选择,若不是你最后那一撞救场,刘兄弟如今估计是面目全非了,这一杯,我觉得刘兄弟当敬你。”
刘裕微微一笑,道:“着实是大恩,不敢多言谢。”说罢,对着刘穆之恭敬一杯,先干为敬。
檀凭之也跟着一饮而尽:“实话与你言说,我之前还道你是个累赘,如今方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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