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白梨自己的,这就一点都不心疼啊。
不过也是,能上爪子直接朝脸挠的,也别期待她能爱惜一下身体。
精神恍惚的人半晌了才发觉有人进了屋子。
嘀嘀咕咕的声音一顿,她抬起头看过来。
看来是被折磨的不轻,一双眼睛哭得红肿不堪,眼神涣散半天盯不准人,脸上还带着几块脏兮兮的污血,待看清楚来人时,喉咙艰难的发出几声短暂的哑音:“啊……啊……”
噗通一声扑倒在地上。
爬动的想去拽住俞闲的裤脚。
宋凌屹伸出手,从后方揽住俞闲的腰一带,可还没等他上脚呢,那看好戏的小毛球先不乐意的,从俞璋怀里往下一蹦,一脚就踩在了俞白梨伸出来的手上,小毛球还是有些重量,砸得俞白梨叫得撕心裂肺。
“咳。”俞闲摸了摸发烫的脸,抬手拍了下宋凌屹的手。
“知道吗?”
俞闲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女人,悠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冰冷的无情。
“偷窃者,受砍手之刑,窃人人生者,砍下来的手大概能在恶鬼市摆一猪蹄摊了。”
女人回想起那痛彻心扉的折磨,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
俞闲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冷漠的催促:“自觉点,别等我问。”
“还是你想……再感受一下沉浸式闹鬼啊?”
“是、是你!”
俞白梨看着俞闲,也不知道是害怕多一点还是愤怒多一点,俞闲也懒得从那张花里胡哨的脸上去辨认她内心的情绪:“我不想听废话。”
“他不在――!”俞白梨惊声而起。
“晚上!十二点!他会来!”
俞闲皱了皱眉头,原以为主谋是这个妄图鸠占鹊巢的灵魂,没想到背后另有蹊跷。
但他也并不是喜欢刨根究底的人,有些事,等晚上那幕后人出来,自然就会明了。
“她是谁?”
俞闲兴致缺缺不欲深究,但俞家人却不能不明不白。
俞钊见俞闲没有再追问,便连忙开了口。
俞闲幽幽打了个哈欠,看了俞白梨一眼:“自己说。”
真正的俞白梨倒是知道这人是谁,可她现在口不能言,只能愤愤的缩起爪子,一双水灵灵又清透的大猫眼充满不屑的看着面前又恐慌却又难掩嫉恨之色的女人。
“ 。”
一声轻叹,吓得咬紧牙关半晌都未出声的女人身子狠狠颤抖一下。
“我是……”
“我是李凰,和俞白梨曾经在同一个福利院。”
这并不是一个值得长篇大论的故事,而狼狈之下的李凰不过就用了简短的几句话就把事情前后交代了清楚,或许说得太明白,与她而言也是将仅剩的尊严狠狠踩踏在脚下,说到底,不过是长期以来对俞白梨的嫉妒,将她拖入了万丈深渊。
事情发生大概就在俞白梨前往宋家时的事。
并非当天去当天回。
俞白梨在宋家呆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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